骡子用手抓了几粒花生米放进嘴里,他看着蒋湛有些不解地问道:“湛哥,前几次一直忘了问你这次是怎么出来的?照理说杀人那事不可能只蹲三年。”
骡子的疑问也是大家的疑问,霎那间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蒋湛。
“额,是不是撒姐找了人?”
蒋湛垂下眸子,思考了一会,然后摇摇头,寡淡地回应了一句,“不懂。”
其实他是真的搞不懂,想当初法院认定他是过失杀人,判了二十年,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第三年的时候他就给放出来了。
蒋湛有打听过,模模糊糊间打探到了一点风声,说好像是受害者家属那边好像选择了和解。
但这个说辞,蒋湛觉得有点鬼扯,这摆明着拿法律当儿戏,随随便便一个和解就减刑?逗人玩呢。
蒋湛也想过这事会不会是景撒帮忙,问了一次,她否认了,然后这事到了这里突然就成了一个迷局。
再后来,蒋湛也就没有多想了,因为他有预感真相迟早有一天会浮出水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