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南齐与会卡料的区别跟她说了一遍,窦经理听得眉头慢慢皱起,旋即摇摇头,从机器里撕下一张小票:“这是你的票,拿好。”
我赶忙接过那张小票,三步并作两步就走到了切割机前,把票拍在台子上,道:“师傅,照雾的位置擦几下。”
师傅搓了搓皮子,咧着嘴笑道:“小兄弟眼光可以啊。”
切石师傅是接触玉石最多的人,每天过他们手的石头都有三四位数,在这种高强度的环境下,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练出一副火眼金睛。这块南奇料的皮相虽然及格,但就算种好,开出来的东西也只能翻了个一两倍,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算是杯水车薪。
我赌的是那上面的黄雾,我赌的是变种!
“叶欢,我刚刚给依人打了个电话。”杨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冷笑道:“她说只要你跪着给她当三天狗,今晚的事情就能既往不咎。”
我攥紧拳头,拼命抑制住动手的欲望。
杨娇顿了顿,又道:“依人还说,如果你敢不听她的话。她就让你妈妈给她当狗!”
此话一出,满堂皆寂。
我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如同即将炸开的火山,眼珠子里都弥漫着血丝。
“林依人,我他妈一定要杀了你!”我嘶吼起来。
就在这时,切石师傅惊咦一声。
石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