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领进了卧房,他用食指挑着我的下颌,故意使坏的问:“会伺候人吗?”
一听伺候,我的脸早就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般。
大梁民风开化,姑娘们来葵水之后便有母亲教导,知晓人事的。
然而我,独独不懂这些。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懵懂,勾起了唇,挑开了我的衣带,声音暗哑道:“那我来教你。”
……
翌日一早,在萧翎睁开眼的时候,我就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悄悄的走了出去,为他准备热水,帕子这些盥洗之物。
我始终静默不语,如乖巧的婢子一般伺候他更衣。
他一夜餍足,心情也是极好的,待我伺候他用过早膳后,就让人给我一碗避子汤,同时安排人帮我还债。
临走时,我向他行礼,言辞认真道:“王爷放心,昨夜的事我都忘了,我绝不会纠缠王爷。”
这一夜对我来说谈不上后不后悔,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我还能继续守着那个小小的铺子抚养阿瑜成人。
也许有人会感慨,我日后嫁不到好人家。
但是对于被大娘子赶出家门的我而言,嫁的好早已是奢望。
这之后,我便继续经营着铺子。
每年入夏,香粉铺子的生意都会好,我就靠着这几个月挣点银子,给阿瑜买药。
这天,我抱着几盒香粉,却瞧见有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依偎着萧翎。
我认得那姑娘,前些天刚成了新任的花魁,京城的男子对她趋之若鹜,只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萧翎大掌搂着花魁的纤腰,半眯着瞳眸,唇角噙着笑意,一看就是在同花魁打情骂俏。
那花魁也不避讳,娇滴滴的蹭了蹭他,“王爷,妾身想要那姑娘手里的香粉。”
萧翎朝着我看过来,似笑非笑的说:“好。”
我抬眸淡淡的跟他对了一眼,唇角扬起浅笑,故作从不认识,“王爷,一盒五百文。”
他说过,一夜风流后,便要互不纠缠的。
所以,我自认这样做符合他的心意。
傍晚,我要关铺子的时候,好巧不巧,这位花魁又来了。
她肤如凝脂,说话都温温柔柔,确实是男人都喜欢的。
“我是新晋的花魁娘子。”花魁同我说。
我点头,“花魁娘子是来买香粉?”
花魁:“不,我来问你跟端王的关系。”
关系?只是一夜风流,算不上有什么关系。
“毫无关系。”我言简意赅。
花魁的脸色微变,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而后盈盈一笑,忽然凑到了我面前,似是在嗅我的味道。
“你用的香粉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