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那里避难。秦王为了给范丞相出气,愣是把平原君骗到秦国,要赵王拿魏齐的人头交换平原君。即使是平原君够哥们儿,也挡不住赵王的刀兵,那魏齐最后还不是走投无路、身首异处。”陈政心想,自己就记得这么多,再问就得露馅儿了。
“阁下果然对我家丞相甚是了解。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陈政心想,你们俩名字保密,我凭啥告诉你们,轻轻一笑道:“哈哈,只是一个过路商旅而已,不劳一问,不劳一问。”
“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卫国富商吕不韦,别看年纪轻轻,可是身家巨万啊!哈哈哈哈!”王龁指着陈政,不以为然的说着。
哎呦你个大嘴片子,你不把他们俩卖了,偏把我给卖出去,够哥们儿,讲义气,这吕不韦咋认识的这主儿,他是真傻还是装傻呢?
“来人,好酒好肉端上来,让我跟吕老弟喝个痛快,也为二位先生送行。”王龁朝帐外叫喊了一声,几个兵士抬进几坛子酒,每人桌上放了一个酒坛、一个大碗,随后,又逐个放了一大盘子炖熟的肉,肉旁边有一把刀子。
哎呀嘛,这么喝呐!我可是白酒三两就晕,四两就醉,半斤就断片儿遭雷劈的主儿,你们要是这么玩儿,我可陪不起你们。我就重点吃点儿这原生态、不打针、没激素的炖肉得了,至于喝酒,坛子往跟前儿一放就已经晕了。
“王将军,你可是知道我的酒量,这样喝我可是顶不住。我就勉强陪各位喝一碗,你们尽兴,你们尽兴!”陈政慌张地摆着手。
哪知这位王龁将军不依不饶道:“老弟,你上次来咸阳,除了给我带了把西域宝刀,还给我家婆娘不少个金玉首饰,我还没好好谢你呐!这次在我这军帐里,放开喝,不然你就是看不起我王龁,以后就没有咱们的交情了!”
陈政心里这个堵,这儿疙瘩咋就没有啤酒呢?真要是白酒喝一坛子,我也就别等着天上打雷闪电了,揣着金饼子死到这儿吧!
哪知陈政倒了一碗酒,放到嘴边儿一尝,喝起来酸酸的,又喝了一大口,咋没啥感觉呢?
几个人一连干了几大碗,陈政就是打了几个嗝,没有一点儿醉意。再看那三位,已经有点儿眼睛发直、左摇右晃了。我去!你们这儿的人还带装醉的,还能不能实实在在的一起玩耍了?
拿起刀子割下几片肉来,哎呦!那叫一个香嫩可口。哪是穿越前吃得有些个肉,各种打针,各种嗑药,各种激素,各种速成班儿里养出来的,那只是一种叫做肉的食物。
半坛酒下去,陈政感觉跟没喝一样。一坛子见底儿,刚刚有点儿感觉。陈政在家跟老爷子喝酒从来都是五十二度以上,哪有度数这么低的白酒,天呐,这得喝到啥时候才有个醉呢?
第二坛酒闪亮登场,王龁和那两位已经神情飘忽,说起话来更是舌头僵硬。
“来来来,继,继续喝!我,我王龁,感,感谢二位,更感,感谢范丞相。要是没,没有范丞相的妙,妙计,加上二,二位的此番赵国之,之行,我还得跟,跟那个廉颇在这长,长平不知打上几年。来,干,干了这碗。”
“王,王将军,喝酒归喝酒,莫,莫要谈论此事。这,这事儿还得保,保密啊!”其中一人扫了一眼陈政,似乎有些慌乱。
陈政差点儿被嘴里的肉给噎着,那块肉卡在喉咙里,半天才咽下去。用香港话问一句:有无搞错?我现在在长平?这可是所有邯郸人魂牵梦绕的地方。当年,哦,不对,是现在,长平可是死了太多的赵国人,尸骨成山的一个惨字了得!难道他们的话里藏着什么玄机?
“啪”的一声,陈政从怀里掏出范丞相的亲笔路条来,拍在了面前的桌案上。不拿出杀手锏来,你们当着我面儿打哑谜,忒看不起人!
待陈政将路条打开,骄傲地向三人展示后,又折叠起来揣入怀中。那三人醉眼迷离的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