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达开与傅善祥一听,就知道来者不善,洪天骄站一旁内心偷笑。黄玉昆也心知不妙,他本来就有隐忧,所以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想等韦俊来了,向天国表明忠心,加上天王和他的支持,方可一压,没想到提前走漏了风声,一时心里没了主意。
傅善祥刚想发言,承认是自己的主意,避免天王与众将产生间隙,却被石达开阻止了。石达开抢先说道:“你听谁在造谣!这是朕的主意。韦昌辉是韦昌辉,韦俊是韦俊,他们是亲兄弟,韦俊都没有参与他的事,可见他并不赞成韦昌辉做的事!”傅善祥看到石达开这么保护自己,深感欣慰,更添爱慕之情。
“王兄!当年您要追随洪天王起事!兄弟我二话不说,毁家纾难跟随王兄,现如今为了一女子,陷兄弟以险境!兄弟我不服。”石镇吉才不管石达开把事往自己身上揽,直接挑明了说。
“哪里来的险境,你想清楚再讲。”黄玉昆想压一压石镇吉的气焰。
“黄国师!我素来敬你的为人,但你不要被你的义女蒙蔽了,她就是来毁我们石家江山的,我今天敢站出来,就不怕做一回比干,王兄想看我的真心,就拿刀来取,我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石镇吉扒开自己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
“石镇吉一心为国,天王理应听一听他的话!”洪天骄一旁煽风点火。
“石镇吉一心为国,天王理应听一听他的话!”众将见时机成熟,一起跪拜大呼。
傅善祥开始心慌,担心石达开应付不来,但石达开自从醒来,在傅善祥与黄玉昆指教下一直在进步。他也明白了洪天骄的立场,使他开始对她不满。石达开站起来威严地说:“天后也认为朕在说假话,在骗人。你们这些朕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也认为朕在撒谎吗?”石达开突然加大嗓门,把包括洪天骄在内的众人吓了一跳,他铁了心要保护这个一心为国的弱女子。
“臣等不敢!”众将语气软了下来。
“臣妾不敢!”洪天骄见触犯天威,果断放弃坚持。
“这段时间,韦家发生这么大的事,韦俊非但不参与,还坚守武昌,与湖北巡抚胡林翼浴血奋战!这次他能来,他会不知道这趟的凶险吗?可见他宁死都要做天国人,难道我们不应该接受这样一条好汉吗?”石达开厉声道:“如果天国容不得韦俊,何以容天下。昔日朱鲔杀了东汉开国皇帝刘秀的亲哥哥,朱鲔投降刘秀后,刘秀以礼相待,使朱鲔得以善终。刘秀以善待功臣名流千古。众兄弟是觉得我石达开不如刘秀,天国不如东汉王朝了是吗?何况朱鲔是杀了刘秀亲哥哥,而我们是杀了韦俊亲哥哥,为何容不下一个韦俊。”石达开也不清楚从哪里得来的典故,像本能反应一样讲出,但讲出来那刻,有一副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度,使众人不敢乱言。可能他虽然失去记忆,但潜意思里还残留着过去的知识。
洪天骄等人听后,一时无言以对,如果还是坚持自见吧!那是在说天王不如东汉光武帝,天国不如东汉王朝,那是万万不能讲出口的。很快转变过来后,高呼:“天王历代第一贤君,天国古往今来第一天国,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石达开都说了,要做古往今来第一善待功臣的贤君,众将领也不好再争辩。而石达开的霸气侧漏,也让他们明白,没人可以左右石达开。
傅善祥与黄玉昆等人惊讶于石达开居然找一个这样的典故化解危机,心中满是佩服。石镇吉落得个如此尴尬的境地,心里骂童容海18代祖宗,心想日后必远离他。
退朝后,洪天骄仍不死心,她在后宫密室对林燕说:“你去找童容海,让他写信给陈玉成,韦俊回天京要经过他的地盘,让他看着办。”即使打击不到傅善祥,让她心里不顺,自己也高兴。
童容海马上写好信,快马加鞭送给陈玉成。
武昌城外,湖北巡抚胡林翼站一高地观望,湘军悍将鲍超指挥清军,不断冲向武昌城墙,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