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参加红军,经受过五次反围剿的洗礼,后随**红军从瑞金转战至陕北,现为八路军重庆办事处警卫股副股长,负责曾家岩五十号周公馆的安全警卫工作。
张文龙没有犹豫,直接道:“司务长老王和文化干事小梁,加上我,周公馆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这上面是什么内容。”
“你敢保证?”
“我保证!老王和小梁刚一回来,就被我遇到,司务长老王直接就把这张纸交给了我。根据内部条例,在看过内容之后,我就带他们两个过来了,以便接受组织的询问或是审查。”
“做得不错!”郑维山称赞一声,“这样,你先下去,让那个司务长老王进来一下。”
“是。”
稍后,负责周公馆一日三餐的司务长老王走了进来。一番问询之后,郑维山问道:“就是说,这张纸的内容,除了你和张副股长,连小梁也不知道?”
“首长,这张纸饿是看过,可那纸里到底写的个啥,饿也不晓得,饿是个大老粗,记记账啥的还凑合......”
“行了,我知道了,老王你先下去吧,等一会儿会有同志找你做个记录,你配合一下,把刚才说的那些话再和他们讲一遍。对了,出去之后,你把和你一起买菜的那个小梁给我叫进来。”
“是,首长。”
老王走后不久,文化干事小梁就走了进来。
“......首长,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你是说,那个小女孩说的那个谜语,你没有对任何人讲过?”
“报告首长,是的。”
“为什么?按照保密条例,你不告诉老王是应该的,为什么连张副股长也要瞒着?”
“不是首长,我没想过要瞒张副股长,我没告诉张副股长是因为,我还没来得及向张副股长汇报就被他带到这里来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小梁嘴里虽然应着,可脚却动也不动。
郑维山有些奇怪,“怎么,你还有话要”
“首长,我想问一下,那个谜语,我还要不要告诉张副股长?”
“张副股长是你的上级领导,你当然要向他汇报,但只能限于张副股长,听明白没有?”
“是,首长。”
小梁走后,郑维山从桌上拿起一个文件夹,将手里的那张书页纸往里一夹,然后拿起文件夹出了办公室向三楼走去。
“文件夹里的这个人的身份,整个重庆或许只有首长一个人知道,说不定即使把延安包括进来,知道这个人身份的人怕也超不出一手之数。”郑维山一边走一边想,一边还瞅了瞅右手的五根手指头,而后又举起来晃了晃。
......
罗家湾十九号,花园公馆。
临近黄昏,公馆里一栋两层别墅外,一辆美式吉普悄无声息的停在了别墅门口,而后一个
手拿公文包的上校军官从吉普车里悄无声息的走了下来。
走上台阶,到别墅门口,不等侍立在门口的那名上尉军官开口,他就从衣袋里掏出一本证件递了上去。
“我想问一下,先生在不在办公室?”上校军官很是客气地问道。
上尉军官接过证件,嘴里却是冷冰冰的回答,“不知道。”
“那毛代主任在不在?”
“在。”
“我要见毛代主任。”
“等着。”上尉军官丢出一句,而后拿起一旁桌上的电话。几句话之后,上尉军官放下电话,问上校军官,“有没有带枪?”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