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坐在软塌上。 他悠哉的喝着茶,我看着他。 而他的内心是。 “王妃要和我谈什么,怎么一言不发呀,不会还谈和离的事吧,什么事都谈,和离免谈。” 我能和你谈什么,谈雪谈月亮谈诗词歌赋谈人生哲学。 我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我是穿书的,和他成亲时穿过来的。 能听到人的心声这种事并不觉得奇怪。 毕竟更怪的是我穿书的事都发生了,还有什么离谱的事不能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