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前面架子上拎了一把桃木剑,循着声音朝后院走去。 转过照壁,手电筒光一晃,就看到地上躺着一只还在抽搐的硕鼠,足有刚满月的小猫大小,被什么东西咬断了脖子,血不停地往外流,有气无力的叫着。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跨过那硕鼠往前,隔一段就会看到一只同样状况的硕鼠,不知不觉穿过了竹林小道,正屋的大门赫然出现在眼前。 我脚下一顿,转身就想回耳室,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可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正屋大门上的兽首铜锁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厚重的大门吱呀一声,朝着里面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