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餐桌摆着水仙花,玄关有一把车钥匙挂着小熊玩具。
包括茶几上摆着几罐名贵的女人喝的花茶,显得与装修格格不入。
她觉得刺眼,但转而一想,也挺温馨,像家。
比她那儿像家,她顾及陆聿柏的喜好,买什么都尽力贴合他。
入住三个月的婚房,除了深夜床笫事让暧昧丛生,平日里冷清得像没人住。
沙发正对着的墙壁上有一面直径两米的钟,已经凌晨三点了。
她刚刚被折腾过,又赶过来,挺累的。
身体疲倦脑子无比的清醒,是一种折磨人的状态。
席欢抱着双腿窝在沙发上,饱受折磨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她侧倒在沙发上,脑海深处的记忆翻涌而来,让她处于半梦半醒中。
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脸颊,她额头渗出细汗,整个人宛若刚从水里捞出,喘息愈发急促。
“别走!”她慌乱中抓住了男人的手,温度自手心传来,她猛地在梦境中回神,撩拨起眼皮。
男人英俊的五官拼凑在她眼底,那双鹰隼般的眸与窗外的黑,融为一体。
他站在沙发旁边,面容深邃令人摸不透,唇角掀弄着讽刺的弧度,“告诉二哥,梦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