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嘴唇有点麻,是被他吻的,令她心中不安。 “跟了我,对你、对你丈夫和夫家,只有好处。”他依旧仰靠在沙发里,长腿交叠。 抽出雪茄,裁开,他寻找火柴。 火柴在旁边茶几上,他看了眼颜心,“替我点火。” 颜心没动:“放我回去,我替您开药。我也绝不是奸细,您可以细细查我祖宗三代。” 至于其他的话,她不接,装作没听到。 男人口中衔着雪茄,略微抬了抬眼皮:“不认识我?” 颜心摇头。 “我是景元钊。”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