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讲,割舌头这种事情,应该会痛得惨叫。 可大伯娘一声不吭。 要不是我及时上楼,恐怕大伯娘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答案只有一个! 大伯娘被脏东西附身。 所谓祸从口出,大伯娘想告诉我什么事,但就是有人不让她告诉我。 我以帮忙打扫房子的理由,进入大伯娘家里。 再次来到大伯娘的房间,床上和地面的依然残留血迹。 大伯娘到底要拿什么给我看? 我把被子掀开,床单上用血写着我曾今见过的六个字。 刹那间,背后一凉,全身汗毛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