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觉得寒冷,她发疯似的嚎叫,想动,却动不了。
也发不出声音来,只有眼泪汩汩往外流。
“哈哈哈哈,好妹妹,你放心,临死前,我也会让你体会一下女人的快乐。”宋慈殊大笑,似乎癫狂了。
宋慈和不可思议的看着疯了的宋慈殊,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她看着宋慈殊走过来,以为宋慈殊要置她于死地了。
然而,并没有,宋慈殊把宋慈和拖起来,拖了几十米,来到了海边的一间茅屋。
她要做什么?
“进去吧,里面是你的天堂。”宋慈殊把宋慈和推了进去,就关上门,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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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海边,海边的茅草屋,想必就是周边渔民打鱼期间歇息之处了。
宋慈和借着微弱的光,看清了屋里的模样,屋里只有一张简易的木床,和一些渔具。
床上似乎躺着一个人,宋慈和手脚不能动,她只能慢慢蠕动。那个人不停地翻着身,仿佛躺得很难受。
这是谁?宋慈和想起宋慈殊那阴测测的笑容,顿时不寒而栗。
不一会,床上的人挣扎着竟然站起身来。
缓缓向宋慈和走过来。
这是一个男人。
白色的打底衫已经变得脏兮兮的,湿漉漉地贴着对方看似单薄,其实肌肉线条结实又明显的身躯上。
男人的脖子、脸上、皮肤都泛红,像是醉了酒,
不对,不是酒,是被下了药。
宋慈和看着男人跌跌撞撞地走过来,但是走了半天,没走到她跟前,男人脚步混乱,双手试探着往前摸索。
屋外的光亮透过窗户洒在宋慈和脸上,也照出男人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睛,然而,男人还是没有看到她。
他暴虐的踢着地上的树枝茅草,动作像是瞎子摸象。
宋慈和这下意识到,他是一个瞎子。
是沈君年!
沈家大少爷,和沈牧年非常不对付,可以说是死对头。
这也是一个少年天才,15岁就考入了牛津大学,但是不幸,一场意外使他瞎了眼睛,从此心性大变,暴戾邪恶,阴晴不定。
眼前的他,似乎被下了药,他正想法克制着药性。
他在地上摸索着,见到一块石头,使劲朝自己脑袋砸过去,头被砸破了,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看着就很疼,可是男人的暴躁感依然没有被压制。
他抬起头,向门的方向望过来。
与此同时,宋慈和也望了望被锁死的茅屋门,再看看眼前这个暴躁不安的男人。
她终于知道宋慈殊要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