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检查、检验都做不了。”
我试着靠近藏獒。
趴在地上的藏獒腾地一下站起来,呲牙咧嘴发出‘呜呜’的警告声,一双锐利如刀的目光,更是锁定在我的脖颈处。
此刻的藏獒,哪里还有半点生病萎靡的迹象?
我将注意力全部都放在这只摆出了战斗姿态的藏獒身上,柔声说道:“放松点儿,我不是什么坏人,是医生,来替你治病的...”
“吼吼”藏獒发出最后的警告,前爪已经扣在地上。
太妹紧紧抓住狗绳,摇了摇头说:“它能听懂人话就好了,算了吧,我明天带它上省城的大医院。”
我思索半刻,说:“估计它是中毒了,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恐怕挨不过今晚。”
开什么玩笑,我冒着生命危险演戏给你看,你走了谁给我买单?
太妹听闻此言,吓得急忙蹲下身抱住藏獒脖颈,眼泪唰唰就流下来:“不会啊,我家凹凸曼吃的都是专用进口獒食,怎么可能中毒呢?”
“这只藏獒受过专业训练没?它会随意进食吗?”
“训练过,但是效果不太好。”
“这样吧,我有个独门解毒秘方,能解天下百毒。只不过治疗期间外人不能在场,你得到门外去等着,行吗?”我故作玄虚的问。
“不让我看?你什么秘方啊,我不关心,你只要治好我家凹凸曼就行。”太妹有点不悦。
我哪有什么秘方?
只是有个秘密而已。
“那就没办法,秘方是祖传的,有戒律,治疗时外人不得在场。”我耸耸肩。
太妹眨着黑眼圈疑虑的望着我,怀疑这话的可信度。
“再说,你就在门外等着,我能把你藏獒吃了?”我不耐烦起来,不是看在治条藏獒能赚不少钱的份上,早把这妖怪妹子给赶出去了。
“你确定能治好?如果被你聋子治成哑子怎么办?”小太妹还是不放心。
“你快走吧。竟然还质疑我的医德?有钱就了不起啊,给多少钱我都不治了。”我抬起身价,就要哄她出门。
“好吧,大夫,我错了。我道歉,你只要治好我家凹凸曼,多少钱都行。”太妹一看我的架势有了名医风范,果真信了。
“嗯,你把藏獒拴在那个暖气片上,我上去拿药。”
我怕出点意外,党项獒发起狂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上楼把悟空装在书包里,路过办公室时王绪岚突然打开门,顺着门缝问我:“还没搞定?”
“嘿嘿,是条藏獒,明天请你吃大餐。”我顺便又瞅了瞅沟,贼眉鼠眼的下了楼。
太妹已经栓好藏獒,我把她送出门外,顺手挂上锁。
只听太妹在门外不放心,有点恐慌的说:“大夫,你轻点啊...”
我一个趔趄差点摔翻在地。
尼玛半夜三更,天干地燥,孤男寡女的,可不敢乱说话...
我没有秘方,只有悟空。
前日林中,我用意识控制悟空时,竟然发现它可以听懂动物的声音。
动物种类不同,交流的语言也各不相同。猴有猴言,鸟有鸟语。就如人与人一样,虽然语言不同,但经过手势,参照物及母语的基本发音,还是可以确定对方的大概意思。
比如那天早上我就听枝头的鸟儿大喊:“早起鸟鸟有虫吃呀...”
有了这个特殊异能,我才愿意回到诊所。
不然,再受别人讽刺?再靠王绪岚的照拂生活?那是万万不能的。
我将意识转移到悟空身上,对藏獒传去问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