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跟平子干在南郊租了一处荒废二层小楼住在一起。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西部钱柜一战留下的诸多伤痕让我们几个用切肤之痛明白了这个道理。
大家纷纷开始强化自身的战斗力,自然也包括一些阴险下流的东西。
平子买了一套伪防弹衣,虽然对方不可能真的拿枪来对付他们,但最起码不怕那只隐隐闪着寒光的拳套了。
马干去电焊铺定做了一对奇怪的铁环,据他说这个叫鸳鸯夺命环,专克拳法
我就托大伟从黑市买了一把袖珍版的军用臂弩,一次可以装三支弩箭。
“这个比枪好用。”我厚颜无耻的对平子说。
平子深有同感,并建议加上麻药,马上被我采纳。
昨天大伟和申少来了,四个人喝了一会酒,申少扔下包乱七八糟的春药麻药迷药,叮嘱我们小心点,最近最好不要出门。
申少每次想起拳套女那记撩阴腿,他总是不寒而栗,下意识的缩了缩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