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上茶留客。
曹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他原本想带钟无悔认识一下曹云娥,便要钟无悔拿主意,商量怎样保护内宅和他的宝贝女儿,但三人一坐下,他便知女儿又要话经商之事。
原来在陈国时,经商抛头露面的是曹翁,但是,真正运筹帷幄、生意上拍板、决策决断的人,却是自己在内宅的女儿。
“凡事应该分个轻重缓急吧!”说不定会有强敌将至,但是,女儿对眼前危机却视而不见,反倒有闲心商谈经商之事,曹翁不由得暗暗心焦。
“爹爹有事不如先忙,我想留钟大侠商谈我们合作事宜,此事如成,必有厚利!”三人还没坐定,曹云娥便给曹翁下了“驱逐令”。
根据以往的经验,曹翁知道,如果他不走,曹云娥便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找理由“驱逐”他,与其这样,不如开始就走。
曹翁走后,曹云娥问道:“看起来,钟大侠的年龄不大,可是左一句大侠右一句大侠的叫,过于生分,不如小妹称你钟大哥吧!”
“好啊好!”钟无悔一听,乐的眼都眯成一道缝,暗自想道:“老同志一走,立马就变成哥啊妹的了,难道古人好骗,这么快就上手了?”看着曹云娥的笑靥,钟无悔也如沐春风,心花朵朵开,眼成一条缝。
没想到,曹云娥却大失所望,她听说打虎英雄武艺高强,加上发明了“烛”,才想见一面这个神奇人物,加上刚才一番话又振聋发聩、催人深省,原以为钟无悔是个人中之龙,可是一看到钟无悔的色相,方知他与凡夫俗子别无二致,心自然冷了下来。
“想必钟大哥已经想到了这烛必有厚利,不如我给你五镒黄金,你告诉我整个制作方法,算我高价买下如何?”
这一镒黄金,相当于二十两,曹云娥张口就是百两黄金,的确是真正的高价。
但是,钟无悔并不领情。
“原来是为了利益进行色诱啊!”在现代社会,钟无悔没少见过这种事情,一听到曹云娥开门见山的谈起生意,却悟错了她的本意。
钟无悔的脸也当即冷了下来,一口拒绝:“不行,我要分成!”
“分成?”曹云娥略略一想说:“也行,我们二八分吧。”
“太谢谢小妹了,你二成我拿八成,怪不好意思的!”钟无悔高兴地说,他还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他这话噎得曹云娥差点晕过去,“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看着钟无悔眉飞色舞的样儿,曹云娥暗自想,她越来越反感钟无悔的轻浮。
“我是说,你二我八!”曹云娥收敛起笑容,现在,她觉得在钟无悔面前多笑一下,对自己都是个侮辱。
“如果这样,分的也太少了吧!”钟无悔开始了讨价还价。
“终于露出市井小人的面目了。”尽管这么想,生意还要谈,凭曹云娥的敏锐感觉,这“烛”,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啊,她平静的说:“你刚从山里出来,肯定没本钱,所有购置材料、生产烛的本钱,还有人工,都是由我们曹家出资,你平白能得两成,还有什么不满呢?”
钟无悔呵呵一笑,说:“据说曹家是陈国一大商贾,在陈国,能获巨利者一曰铁、二曰盐、三曰陶,我估计曹家是以陶为主。”
“这事在陈国,谁都知道!你说从深山出来,谁知你是不是来自陈国。”曹云娥有些愤懑。她认为钟无悔一开始就在说假话,常年待在深山,怎么可能一张嘴就把陈国的商业说的那么透彻。
曹云娥现在不再随便把钟无悔当做一般的好色之徒。她暗暗心惊,她怀疑钟无悔费尽心机来到曹庄,是不是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以前,我确实呆在山里,不过,我的大脑却不是在深山,你听我说,”钟无悔不由分说的讲到:“铁,用于耕作或兵器,于国于家关系重大,如果曹家从事冶铁,想走也没那么容易。如是煮盐,朝中无人,也轮不上曹家,所以就只剩下制陶,我说的对吧?”
尽管曹云娥面无表情,但是,她对钟无悔的透彻分析感到异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