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带回来的小女孩。

心里生出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他摸了摸女孩的头。

看向了我说：「露露，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妹妹，我给你带了一个妹妹回来，你是姐姐，以后要对妹妹好。」

他说，既然我想要一个妹妹，那他就成全我。

可他却把最好的都给了妹妹。

他变回来了，不再天天喝酒，也不会再天天打我。

但他并没有完全变回来。

他让妹妹睡我的床，却让我睡沙发。

给妹妹买漂亮的小裙子，却不允许我留长头发。

妹妹连东西都不用提，我却要洗衣做饭。

我甚至不敢问他一句为什么。

那些伤痛，就像是噩梦一样挥之不去。

我不想再经历了。

所以只能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没关系，至少不会再疼了。

不过，我没有问，他却主动告诉了我。

他问我：「露露，你喜欢妹妹吗?」

我抿了抿唇，我知道，我喜欢不喜欢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我回答他说：「喜欢。」

可就在我说完的下一秒，他就用力的掐住了我的喉咙。

「你喜欢现在的妹妹，还是你妈妈肚子里面的妹妹?」

他脸上的表情阴森森的，语气也一片冰凉。

我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我知道，我怎么回答都是错误的。

我也意识到。

他之所以带白霜回家，不是为了成全我。

而是让我永远记住这件事情，让我感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