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脸色僵住,语气郑重道:“我会救你的,小栀,你只要跟我回家一趟就明白了,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薄情。”
我怎么可能相信他的鬼话。
转身上车。
林深追上来,手车窗道:“所以,你就因为对这件事不满,就跟陆巍混在一起了?”
我没有理他,猛踩油门开车上路。
林深的车一直跟在身后。
我烦不胜烦,干脆在陆巍家住下没有回公寓。
这一晚,林深疯狂的给我打电话,发短信。
我直接拉黑删除。
他又换了手机号继续打。
我直接换了手机卡,将所有来电设置为呼叫转移。
林深没法联系到我,开始天天在公司楼下堵我。
他来一次。
我给苏柠打一次电话。
她来领人的时候,完全没了往日的骄傲气势,哭着说公司现在都乱成了一锅粥。
求林深别再纠缠我,赶紧回公司处理事情。
林深完全当她是空气,神色沉痛地望着我说:“小栀,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哪怕你骂我一句也行,别不理我。”
看着他眼里罕见的温柔,我只觉得讽刺。
他对我突然态度大变。
不过是因为陆巍罢了。
以前在学校,他经常被众人拿来跟陆巍比较。
比颜值、比学习、比篮球。
如林深这般骄傲的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陆巍比下去。
我没有看他一眼,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包子铺说:“陆学长,那家店的烧麦很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好啊,我记得你上学那会儿最爱吃徐记烧麦,天天排队去买,执着的很。”
陆巍捧着烧麦吹凉递给我,笑着说:“等你吃胖五斤的时候,我就唱新写的歌给你听。”
“你真狠。”
我哀怨地瞥了他一眼,又买了两盒安慕希酸奶。
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林深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苏柠跪在地上给林深按压胸口,神色不满说:“白栀,林深是得过肺癌的人,万万不能生气的,你这样故意气他,良心不痛吗?”
“那我在医院抢救的时候,他不接电话陪着你,最后嫌我烦还关机了,良心不痛?”
苏柠脸色惨白,递来一张支票说:“白栀,林深再这么下去身体会垮的,你马上离开南城别再回来了行吗?”
“你就看在8年的夫妻情分上,最后为他做点事吧。”
“苏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