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主子脸色苍白地躺睡在地上,白皙而结实的臂膀上,赫然印着几道暧昧的红色痕迹,身上仅覆盖着一条勉强遮体的亵裤,守护着最后的尊严。
旁边一条女性衣裙和黑色长袍碎裂一地,周围的草木有着明显凌乱的痕迹。
表示只要眼没瞎,都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吗?
怎么回事?他们主子不是被人追杀吗,怎么又变成了……这个场景?
不对,肯定是他们的眼睛出了毛病。
于是,满是肃杀之气的黑衣人们集体擦了擦眼睛。
而缺心眼的亦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不由自主地竖起大拇指,“咱清心寡欲跟个苦行僧般的主子,居然开荤了?哪个女人那么勇猛,我敬她是一条汉子!”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这劲爆的消息告诉亦阳他们几个,他们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看够了没有。”冷厉而满含危险的声音突然响起。
凝视着君时懿的几人,瞬间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们迅速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散开。
君时懿阴沉着脸,起身快速把里衣套上。
“亦云,给我滚出来。”
暗处,躲在亦云旁边的黑衣人纷纷给亦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老大,保重!
亦云傻笑的脸庞瞬间僵硬,怎么突然有股不祥的预感。
他硬着头皮,来到君时懿面前,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主子,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脱。”
啥?脱?脱啥?
亦云双手死死捂住胸前,欲哭无泪。
“主子我,我还是清白之身呢,我的清白之身得留给我娘子。”
亦云一脸清白不保的样子,君时懿太阳穴不由得跳了跳。
忍住揍他的冲动,“我让你脱外衣给我。”
亦云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他还以为主子让他脱光陪着他呢。
见主子只穿了亵裤,亦云赶紧把自己的外衣解下递过去。
“嘿嘿”,亦云促狭一笑,"主子,昨晚您是第一次,得好好补补。回去我让膳房给您炖个人参鹿茸汤。"
君时懿穿衣服的动作猛地停顿。
抬头看向亦云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杀气。
“那什么,主子,我开玩笑呢。”亦云摸摸鼻子,“您那么厉害,肯定金枪不倒,一夜七次,不需要喝补汤。”
只是说完,自己周围的温度似乎又降了几度,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好吧,我闭嘴。”迅速用手在嘴前做了个拉链的动作。
君时懿轻飘飘地瞥了亦云一眼。
“我看你很闲啊。”
亦云一脸正色:“没有,主子,我的事情可多了。”
亦云惊出一身冷汗。
越是平静的主子,越危险。
“你现在去荒漠城,接手亦风的工作。”君时懿语气依旧冰冷,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不要啊,主子。”亦云哀嚎,顿时觉得生无可恋。”
上次亦风被发配到那,也是因为多嘴。
亦云一副痛苦面具,果然人不能太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