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舔狗这个事情人尽皆知,她对楼宴,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
姜时宜松开了沈岁欢的手臂,“欢,想去就想去啊!口是心非可不好!”
江则同时应声道:“欢姐,是不是那个宋人头碍着你了?我去帮你diss她!”
宋人头,宋时落,沈岁欢追楼宴路上的对手,她也在追楼宴。
不远处的楼宴单手抱着篮球走向操场,瞥见了沈岁欢的身影,眼里不加掩饰地暴露出自己的厌恶和烦躁。
怎么又是她。
沈岁欢默默扶额,大一那一年,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的舔狗形象根深蒂固。
她以为,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现在才知道是舔到最后命都没有……
沈岁欢郑重其事说:“我真不去,我不想追楼宴了。”
‘我不想追楼宴了’这句话,刚好上来路过的楼宴完完整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根本不像是沈岁欢亲口说出来的话。
楼宴意外且罕见把视线投到了沈岁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