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吗?”

“昨天事出突然我能怎么办?你让我看着阿妍死吗?”

我轻轻扯唇,静默无言。

以往他总习惯用冷暴力处理我们三人之间的矛盾。

往往是我大哭大闹,而他安静地抽完一根接一根的烟。

今天这声怒喝,像是在发泄他累积已久的情绪。

被爽约的是我,生气的却是他么?

这一次,连以前不曾听过的评价都出来了。

怨妇?

他不知道,只有不幸的婚姻,才会把女人变成“怨妇”。

我和他认识十年,领证七年。

陪他从一无所有到公司上市。

历经风雨洗礼,我这朵铿锵玫瑰早已褪了色。

过往种种在这两个字面前,掉价为零。

“顾时川,离婚协议不签,就走法律程序吧。”

我累了。

这一次,再不甘,我亦决定止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