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明显被我的问题吓到，愣在了原地，不过几秒钟又恢复了正常。

“你都知道了？”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沙发上。

“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到底是谁！”

20.

宋飞告诉我，把我整容成王一然的样子是迫不得已的。

“是你杀了王一然，只有这样我才能救你。”

果然，他会这么说，可我在回来之前，杨杰曾嘱咐我，既然我之前脑海里回忆起了王一然死时的画面。

说明不是我杀的人，杀人的另有其人。

“你要小心，他会说你是凶手。”杨杰一再嘱咐我。

“大学毕业我去了王一然父亲的公司上班，她对我表达爱意，被你发现了，结果.....你找人强奸了她，还把她杀了！”他腥红的眼睛，近乎了怒吼般的说着。

“你是不是喜欢她？所以才这么痛心？”不知为何，看他的样子，我居然生出了一丝厌恶。

“什么？”显然，他也没想到，我会这么问。

“文文，我从没想过，你这么残忍。”他看起来心痛极了。

时间到了，就是现在，轮到我表演了。

“我残忍？你不残忍么？你怎么对我的，我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事，你呢？背着我跟那个婊子往来，你以为我都忘了，我告诉你，我都记着，就是你，把我害到今天这一步。”

我一边说，一边把桌子上的东西，往下扔，趁着宋飞没注意，将餐桌上的刀握在了自己的手上。

“既然我杀了人，那我偿命吧。”

几乎是一瞬间，宋飞就到了我的身边，跟我抢夺刀的时候，我捅进了他的肚子里。

可以收网了。

孙警官到达现场的时候，我蹲在一侧，拿着刀，瑟瑟发抖。

婆婆早就被宋飞支了出去，这场博弈就看我和宋飞谁演的更像了。

在那之前，宋飞接了杨杰一通电话，我想有些事，他也知道了。

21.

审讯室里，孙警官敲打着桌面，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说说吧，怎么回事。”

“他杀了张文，被我发现了，想杀我灭口，我反抗没想到......”

“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去问杨杰，他送我回来的，听到了事情的全部，我让他先跑去报的警。”

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是杨杰的，宋飞私下找过他，那又如何，男人都难过美人关。

“是他报警的，但是演了三年，你还没演够么？郑笑，准确的说是王一然？”他看着我，眼睛里闪着光，容不得我说话。

“您大概还不知道吧，我叫张文。”这下轮到孙警官震惊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眼神里说不出的疑惑。

“您可以找整容医生来看，为了隐瞒杀死王一然的事实，他将我整容成了王一然，把我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不过半小时，孙警官就带着整容医生来了审讯室，一通摸索过后，给出了结论。

“没整容，原装的。”

一瞬间，我冷汗直流，脑子里嗡嗡的。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张文么？

我到底是谁。

再见到张警官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钟，他喘着大气进了审讯室：“王一然，我们聊聊吧，卸下你所谓的伪装。”

什么伪装？

“把你送进精神病院的不是宋飞，是你的父母，你找人强奸了张文，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进了精神病院，在医院里你想象自己是整过容后的张文，若不是你想起了宋飞的电话，这辈子都没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