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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沈梦眼里，我就是东张西望想借机逃跑。

沈梦冷笑一声，给了身边跟班一个眼神。

跟班会意，直接踹向我的膝盖。

我跪在地上。

沈梦居高临下看着我:“苏晴，你真是不怕死，还敢来学校。”

我倔强地抬起头:“我是六中的学生，怎么不能来。”

沈梦最讨厌我这样，一巴掌拍过来:“呵，现在已经不是了，你打伤了煜哥哥，学校决定将你开除。”

我轻轻躲过，不可置信:“怎么会？”

我直直盯着她，声泪俱下:“是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我怎么会打封煜。”

“你们撕掉我的课本，往我的床铺上倒水，走路时会有人推搡我，指责我没看路，下课后还打骂我。昨天我差点被你们按水里淹死，沈梦，你会有报应的！”

沈梦听笑了:“像你这样又土又穷的贱人，我就算杀了你，也不会有任何事。”

我有意激怒她:“既然沈大小姐这么厉害，封煜怎么就不喜欢你呢？也是，你心肠歹毒，如果不是有权有势，谁会想靠近你！”

沈梦果然中计，尖声指着我:“把她给我！”

我费力挣扎，然而双拳难敌四手，被制住。

沈梦扬起一抹恶毒的笑，使得她原本漂亮的面容有些狰狞。

“把她的衣服脱了。”

我惊恐大声道:“你想干什么？”

沈梦快意地说:“上次我说要脱了衣服拍照发到网上，还没来得及实现，今天正好。”

她的跟班就要来脱我的衣服。

“救命……来人啊……”我绝望地喊。

沈梦笑容明媚，仿佛欣赏什么开心的事。

跟班们也跟着笑起来。

突然，一个电话打断了这一切。

沈梦看见发电人，脸色不变地接听。

对面的怒吼声透过电话，连我都听得清:“沈梦，快停下，你被人直播了！”

8

林北的直播轰动了全网。

有观众专门录下当时的视频，发在网上，被无数人点击观看。

我打开当时的直播回放。

无数弹幕弹出。

“天，这是妥妥的校园暴力吧，老师都不管么？”

“楼上没听到那女的说，她家有权有势，弄死人都没事。听被欺负的女生说她叫沈梦，你们知道哪家豪门姓沈么？”

“沈梦我认识，她家就是有几个钱，算了个屁的豪门！”

“能教出这样的女儿，沈家人估计也不是好东西。”

“人比鬼恐怖，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

“咦，沈梦欺负那个女生的原因，好像是因为一个叫封煜的男生吧，只有我好奇封煜是何许人也吗？”

……

我面无表情盯着那条好奇封煜的弹幕，目光冰冷，下一个，就该是你了。

9

沈梦的信息隐私都被网民扒得一干二净，听同学说，每天都有人私信骂她。

她现在是出名了，上街的回头率说不定比明星还高。

沈梦精神崩溃，只能休学。

而学校在舆论的压力下，取消了对我退学的处分。

封煜的父亲因为我发的邮件，正焦头烂额，自顾不暇，根本没空管躺在医院的封煜，民众对我正是同情之时，他也不会在这时候让我赔偿医药费。

我心生快意，但，犹嫌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