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茶,跟着转移话题道:

“既然夫君没生气,还有件事……我便直接同你言明了吧。”

“方才你不在,阿爹将你起草的宴饮筹备文书……批评的一无是处,哎呀,夫君你好歹也是新科状元,我爹怎么能如此贬低你呢,实在是太过分了。”

贺廷舟闻言下颌肌肉紧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面上却仍在保持微笑。

“岳丈大人这么说……定然是还在气头上,为夫不想你父女二人因我生嫌隙,夫人,你切莫为我抱不平。”

“我怎么可能会与我阿爹生嫌隙呢,毕竟论起亲疏,夫君你才是外人呐。”

“……”

“而且你这新科状元的头衔,多多少少是掺了水分的,所以我阿爹也许并未拿你出气,而只是在就事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