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将本就少的可怜几件衣服胡乱的塞进行李箱里,无力的瘫在床上,看着床头边那张婚纱合照。

秦沫紧紧抱着我,眼中闪烁着幸福。

可现在的她却躺在另外个男人的怀抱里,早就把我忘的烟消云散。

取出婚纱合照,冷漠的拿着剪刀“咔咔”将我剪下。

既然秦沫看不上我,我也不必舔着脸赖着。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被阵嘈杂的声音吵醒。

“来来来,东西放这,那边给我把钢琴摆上……”

林楚尘指挥着工人放置新的家具,眼中满是兴奋。

我拎着包缓缓从楼上走下来,刚好碰上他错愕的目光,像是见了鬼般声音略带颤抖:

“温,温屿?你怎么会在沫沫家里?”

我懒得搭理他,看着如今反客为主的一幕,林楚尘俨然将自己当成这座房子的主人。

而我则变成条丧家之犬,赶了出来。

“不对,你一定是偷了沫沫的钥匙,信不信我报警把你抓起来!”

林楚尘似是明白了,一口咬定我来路不正。

我低着头,只想赶紧离开。

林楚尘见状连忙死死的拉住我的衣服,见秦沫走来,他像是抓住小偷般露出笑脸,兴奋的上前邀功:

“沫沫你看这是谁!”

“温屿一定是偷了你的钥匙,”

秦沫踩着高跟鞋哒哒的走到我面前,面露鄙夷的瞥了眼我手中拎的包,高傲的盯着我:

“要走?不想看到你的任何东西留着,不然我会全部烧了……”

她微微一笑,故意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呢喃,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戏谑。

她为了林楚尘半年不回家,甚至将我打的头破血流;现在更是带他住进我们的婚房,还想把我赶走。

是她亲手毁了所有,毁了我的自尊,毁了我们的未来。

我闭了闭眼睛,不想看她。

可最终还是狠不下心,嘶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希冀:

“沫……沫沫……”

“你干嘛突然这么叫我。”

秦沫打了个冷颤,似是听到了什么恶心的话。

我颤抖着声音,面露痛苦。

“对不起,当年的事……”

“够了!”

秦沫尖叫出声,双目赤红的盯着我,露出那只满是狰狞的手臂。

“你知道扒皮的痛吗?”

“知道换药的痛吗?”

“知道皮肤粘在一起时,我是多么的痛苦吗?”

“可这些年你没有丝毫的愧疚,是你害了我,我的一生都被你毁了!”

“温屿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