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谢景越怀里退出来,慢慢走到沈晏乔的面前:“太子和我说过当今陛下最恨结党营私,私相授受,更别说一个国公府居然敢勾结齐王公然谋害太子。”

“满门俱灭的滋味不好受吧?”

“若不是我和谢景越的一场戏,怎么会纵容你爬到如今这个地步?”

“俗话说的好,人总是再得意的时候容易得意忘形,掉以轻心,不是吗!”

沈晏乔绝望地瘫坐在了地上。

因为她知道,沈家只能满门抄斩了。

就如同她当初杀害我的家人一般,干净利落没有半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