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能沉默的红了眼眶。
其实我自己也知道,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小警员能有什么办法。
只是这么多年心里积攒的情绪没有出口,像是淤堵的泥沙横在我们之间。
后来我和齐皓在一起,渐渐的和周扬除了逢年过节,便没了联系。
放下鸡汤,周扬又从兜里掏出一包糖。
我小时候爱吃糖,妈妈怕我坏牙不肯多给,我纠缠着周扬给我买。
放学路上,他会将糖举到我头顶,
“叫扬哥给你吃糖~”
那时我就会哼一声,
“周扬你还警察呢!怎么欺负人呀!”
如今糖安稳的放在我手心,却没了儿时的甜腻,满是苦涩。
长大才知,人生是苦的。
糖纸在周扬手中细碎作响,他沉声说。
“遥遥,席老师的事终于有消息了。”
手术迫在眉睫,我必须要赶在忘记一切前,让他们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