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霸凌对象。
也就是那次,夏池找人把他们家长打进了医院。
谢初语继续解释,“高考结束,我爸妈离婚了,我跟妈妈回到沪城,顺便改了名字。”
她的目光真挚又热烈,大大方方告白。
“时远,这是我喜欢你的第六年。”
四目相对的瞬间,爱意如潮水将我包裹。
我莞尔,“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吧。”
“真的!?”谢初语满心欢喜。
我点头,“嗯,我相信你的人品。”
“那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谢初语急匆匆跑出餐厅。
半小时后,她戴着洁白的头纱,举着一枚亮闪闪的求婚戒指来在我面前。
“时远,我永远爱你。”
我接过那枚钻戒,缓缓戴上她的右手。
一整晚杳无音信。
厉时远的房间空空如也,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都蒸发了。
明显是有预谋的离家出走。
夏池一宿没睡,顶着疲惫的黑眼圈,把秘书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昨天下午来找过我,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早说!?”
秘书战战兢兢,“是陆先生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