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两耳光,“我没事,就是平时这个速度走习惯了。”
萧余刚进小区就没有力气了,撑着墙开始止不住的喘气,冷汗涔涔往下掉,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住疼了,压着肚子就蹲在了地上。
傅泽琛急忙跑过来,担忧道:“很疼?”
萧余脸上毫无血色,他想要自欺欺人的说不疼,可是话一出口,就是一声止不住的呻吟。
傅泽琛弯下腰直接将人抱起。
身体悬空,萧余一脸惊愕的搂住了对方的脖颈,“傅泽琛你干什么?”
“我抱你回去。”
“不用——”
“或许你是想弄开伤口又回医院躺着?”
萧余停止了挣扎,任他在来来往往的路人中把自己抱回了房子里。
傅泽琛似乎早就做好了他会过来暂住的准备,重新更换了次卧的床上用品,连带着厨房里的餐具都多了一套全新的。
萧余心里的那份悸动越来越剧烈了,他现在已经不甘只是看着这个人,他想要占有,想要把他和自己一辈子都捆绑在一起。
傅泽琛倒了一杯温水放在他手边,“我都跟阿姨说好了,这两天的饭菜都会以清淡为主。”
“我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我们是同学,别有负担,我对任何人都是这么照顾的。”傅泽琛撒谎撒的面不红气不喘,恍若他就是老师们口中的那种热心肠同学。
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这个人领地意识十分强烈,别说跟他同住了,别人敢不经他允许就坐在他的凳子上都得被他一记刀眼给瞪出心理阴影。
萧余也不敢理所当然的享受别人对自己的善意,他在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之后,便开始胜任保姆阿姨的工作。
每天将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会计算好傅泽琛回家的时间,再做好一顿热腾腾的饭菜。
起初傅泽琛以为这些都是钟点阿姨按时做好的,突然有一天阿姨哭着打来电话问是不是要辞退她了,他才发现家里住了一位田螺‘姑娘’。
这天,傅泽琛故意提前半个小时离开学校,一进家门就见围着围裙端着饭菜的萧余。
萧余被逮了个现行,一脸窘迫的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解释道:“我不想白吃白喝。”
“我请了阿姨的,你都把她的活做了,那她怎么拿工资?”傅泽琛忍俊不禁道。
萧余忙道:“你以后不用请阿姨了,我都能做的,我还不要工资,就当作住宿费好不好?”
“你不上学?”
萧余低下头,“没课的时候我再做这些也行的。”
傅泽琛眯了眯眼,上前把人身上的围裙脱了下来,“萧余,我让你住在这里,是给你养身体的,不是让你想办法来回报我的,等下周你就要回学校了,知道吗?”
萧余神色惊慌的看着他,想问是不是自己也要离开了。
傅泽琛看着他水灵灵里的大眼睛里竟无声无息的蓄满了泪水,又道:“我没有让你回去,我只是说咱们得上学了,在学校宿舍分配下来前,你都可以在我这里住的。”
“那以后我可以白天上课,晚上回来打扫卫生的。”
傅泽琛被他逗乐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打扫卫生呢?”
“我不想白吃白住。”
“那我是不是该给你点工资?”
萧余拒绝道:“这怎么能行呢?你都给我房子住了,我怎么还能要你的钱。”
“一码归一码,我这个人向来懂得分寸的。”傅泽琛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
萧余疑惑,“这是给我的?”
“这是今天的工资,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