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又传来小宝的哭声。
杨采薇忙进屋,给小宝喂了奶,将小宝哄睡,就出来帮杨母择菜。
“你还没出月子,干什么活。”
杨母打发她去休息,这才注意到给杨采薇的屋子有点漏风,忍不住皱眉道:“妈才发现,估计是太久没住人了,你还吹不了风。找泥瓦匠也得明天了,这两天你先跟妈挤挤。”
“不用了妈,我就住这屋。”杨采薇条件反射地拒绝。
晚上她要通奶。
当着杨母的面,有太多不方便。
她怕杨母误会,又赶紧道:“小宝夜里闹得厉害,我怕吵得你睡不好,况且我也没那么娇气。”
“这怎么行。”杨母不同意,看着杨采薇分外苍白的小脸,心底五味杂陈。
人常说,月子仇不共戴天。
村里月子没坐好,落下病的妇女太多了。
杨母就是遭过罪的。
她舍不得将杨采薇也吃这份苦,咬咬牙道:“你今晚去睡你大哥的屋,让你大哥睡你屋。”
杨采薇愣了下,“妈,这怎么行……”
杨母直接打断了她:“有什么不行的,小妹跟大哥换个屋住怎么了,你再犟,妈要生气了。”
“欸,我知道了。”杨采薇咬了咬唇,眼眶有些涩。
她以为白天的事,杨母会介怀她跟大哥……
可杨母心里还是装着自己的。
所以她万不能辜负了杨母。
杨母干脆又去大队打电话跟杨宗宪说了,那边自然是应的。
杨采薇也就放下心。
只是她刚安顿好孩子,胸口又胀痛的厉害。
该通奶了。
杨采薇的皮薄。
在男人的房间做这事,到底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还是自己大哥的屋。
可实在难受的厉害。
她咬着唇,撩起了碎花的小衣,拿起装奶的瓶子对准了那块儿,想速战速决。
但杨采薇的力气小,每次通奶都十分麻烦。
她刚下力,就疼得轻哼。
许是她太过于专注,一时间也没听到屋外的脚步。
杨宗宪刚从饭桌上回来,身上裹挟着一丝酒气。
今天是军队的庆功宴,他喝了不少,走到屋子外时,正要推开门,一股若有若无的奶香味扑鼻。
他恍惚地想起了白天女人那对雪白的奶团,呼吸重了几分。
见鬼……
这味道还没散?
杨宗宪一只手解开领口,试图散出胸腔的热气,另只手拧动门把手,忽然一阵带着痛苦般的嘤咛低低而出,像是猫爪似的在他胸口上猛地一挠。
男人的醉酒蓦然清醒了一分,抬头看着门里。
屋内透出煤油灯的火光,橘色的火光勾勒女人的身影,白脂似的皮肤像是玉菩萨跪坐在他的床上,嘴里叼着衣服,手里捧着雪白,半侧的小脸浮着淡淡的红晕,黛眉稍蹙格外的惹怜。
杨宗宪的眼眸即刻风卷云涌。
而杨采薇眼见着乳水终于通了,看着那奶水流入瓶子里面,雪背都冒了薄汗,脸颊红红的。
直到挤满了整个瓶子。
她才收起来,回头看见男人高大挺拔的黑影,吓得手指一松,那还没装好的瓶子瞬间掉落在床上,洒了一大片,往地下滚。
“啊……”杨采薇惊呼一声,想要去抢救,却被另外只大手抢先接住了奶瓶。
而她晚了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