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夫之间的较量,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说话的声音,正是从那些武夫身后的马车内传出。
转眼过后,只见从其中一辆马车中走出一名身穿素衣头戴官帽的中年男子。
放眼一瞧,便是一名文人墨客,头戴官帽,应该是个官员。
徐冰言抬眼之际,仔细打量了一番。
紧接着拽了拽缰绳,骑着马来到了此人眼前。
孟明铠见状,眉头紧锁,当即呵斥。
“你是做什么的?”
“既然监察司让你们进城,你们进便是,可若是你们不想进,还想惹事生非,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徐冰言听后,无奈的扫了眼。
这个孟明铠,还真是狐假虎威。
刚刚黑骑银甲没来时,你怎么不这么硬气?
“下官北邙来使!”
“古话有云,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现在并非打仗,怎么?你还想对文臣动手!”
孟明铠越听越来气,余光瞄了眼。
方才被徐冰言气得要死,如今又被一个北邙文臣数落。
怒意十足的他当即扬声吼道:“你一个外臣!竟敢如此嚣张!”
“我!”
…….
没等孟明铠回应,徐冰言脱口而出。
“这位北邙大人!”
“你们既然是北邙先遣,肯定有自己的任务!”
“倘若真是为了进城进宫面见陛下,也不会在此逗留。”
“你们想要做什么,直说便是!”
徐冰言对于眼前的这位文人,多少还是有些厌恶。
虽是穿越者,但在之前的现实社会中,他也是极其讨厌文绉绉,磨磨唧唧的人,尤其是个男人。
“哼!”
“纨绔就是纨绔,说话如此直白,词语之间还没有任何修饰,还真是粗鄙不堪!”
此人话说一半,却看见孟明铠竟偷偷捂起了嘴巴,像是在偷笑。
围观看热闹的百姓,也不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徐冰言见状,心中一沉。
笑就笑吧,最好都大声笑出来,如此一来,二次退婚十拿九稳。
“咱们走吧,这些文人墨客,我属实没有任何兴致,还是赶快去监察司面见司长大人吧。”
旋即,调转马头便要疾驰而去。
“时宴大人,我虽是镇北王世子,但对上津城还是很了解的,监察司在何处,即使没去过,靠我自己也能找到!”
“我实在不想与这些北邙人再交涉下去!”
扬起缰绳就要离开。
“莫非是怕了!”
“堂堂南康,占地面积是我北邙数十倍!”
“竟会怕我一个外臣来使!”
“还什么镇北王世子,依我看,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
“其实纨绔没什么,无非也就是行事风格,性格使然,可如此遇事就想跑,还真就无药可治!”
“镇北王倒是没什么可讲的,名声如雷贯耳,可今日一见他的儿子,想必也是徒有虚名!”
此人一边说着,一边将双手放在身前,模样自傲不可一世。
说话的同时,身后其余的北邙人,更是一脸的不屑,更有甚者,还在不停地用手指点嘲笑不断。
而此时背对他们的徐冰言,只觉身后传来一阵凉风。
一股被诋毁,被嘲讽,被瞧不起的情绪蓦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