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燕先一步开始了辩护,她自信地罗列出女子犯罪的证据,
“综上所述,她的证据确凿,法官可以直接宣判她有罪。”
我看着她得意的嘴脸,拿出我找好的证据,
“你说受害人的身上有凶手留下的血痕,经检测是被告的DNA,但你有证据证明这个血不是受害者自己故意抹上,来嫁祸给被告的吗?”
“法官,对方律师这是在扭曲事实!”
周燕像是掌握了我的把柄般自信,她得意地冲我大喊。
“你这么说有证据吗?法律讲究的是证据,身为一个专业律师竟然没有证据就胡编乱造。”
法官听到周燕的话,觉得有道理,才想让我坐下停止辩护。
我转头将资料递给法官,
“法官,检查机构出了第二份检测,受害者的身上不只有被告的血痕,还有其他人的划痕,经检测这些划痕为原告的划痕。”
我看向原告和周燕,
“我有理由怀疑原告有栽赃陷害被告的可能。”
周燕没想到她删掉的文件我还有备份,而且我还拿到了一手资料。
她仍想质疑我的资料不够充分,我反手又提交给法官第二份资料,
“医院的诊断证明显示受害者的身体状况良好,只是有轻微外伤,
按理来说两三天就该醒来的,没理由一周了还在昏迷。”
原告听到这话,忍不住站起身叫喊,
“你有良心说这话吗?你的意思是我儿子装的喽。”
“这死女人害得我儿子现在还在昏迷,她不仅不道歉,还要雇律师来欺负我们娘俩,我就这一个独苗,她这是要我的命!”
看着原告就要冲过来抓被告的脸,我急忙挡在被告面前,被告没事,但我却被抓伤。
我没有管自己的伤口,而是让警察将受害者带了上来。
没错,就是受害者,他并没有昏迷,而是装作昏迷,想要摆脱罪行。
警察将受害者带了上来,其中一个警察跑了过来,
挡在我的前面,将疯狂的原告和我隔开。
前面的人身形高大挺拔,我看不清他的脸,
只觉得很可靠,让我从刚才的袭击中缓过神来。
原告一看警察来了,打着哈哈,畏手畏脚地回到了原处。
警察转过身来询问我是否有事,我的视线不免往他的脸上多扫了几眼,
乌发朗眉,意气风发,侧脸的曲线硬朗流畅,充满正义感的长相很难不让人心生好感。
他看到我的脸被抓伤了,皱了下眉,递给我一个创可贴。
我轻声到了声谢,看着他站在了不远处,
像是在防止原告继续对我作出不当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