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轻是轻了点,但是眼下只能将就用了。
宁安安一把抄起了那把鸡毛掸子,然后勾唇冷笑道:“我说不是!”
“跟你这种贱男人有过婚约都像有过案底一样,谁稀罕跟你们亲上加亲!”
“给姑奶奶去死吧!”
宁安安攥紧了鸡毛掸子,直接三步作两步上千,直接一把就打在了陈秋生的脑门上。
不等陈秋生反应过来,她已经使出了连环十八揍,将陈秋生从头打到脚。
宁安安下手那是一点都不留情,又快又狠,打得陈秋生那是嗷嗷叫,不断地往后退。
见宁安安是真的下死手揍自己,陈秋生也被激出了几分火气来。
他忍着疼痛,一把攥住了宁安安的鸡毛掸子,咬着牙道:“宁安安你别敬酒不喝喝罚酒!”
宁安安都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就着他的手,直接就给他来了个过肩摔,将陈秋生干净利落地摔倒了地上。
力度之大,陈秋生一阵头晕目眩,手脚发软,一时之间居然反应不过来了。
这还不算,宁安安随手就抄了一把剪子,直接将陈秋生的衣服全部剪烂了,然后一把撕开。
“就这根绣花针啊,还好意思兼祧两房,谁给你的勇气?”
“我要是你,我都不好意思娶媳妇,就你这条件,娶媳妇过来,跟让人家守话寡有什么不一样?啧啧,丢死人了。”
“这次先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下次再敢来我家逼逼赖赖的,剪的就不是衣服了,就是你那不中用的玩意了!”
“马上给姑奶奶滚出去!”
宁安安直接将陈秋生的衣服剪了个稀巴烂,一把扔到河里头去了。
陈秋生刚才被摔了那么一下,失神了许久,等他反应过来,衣服都被扔了,他浑身上下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宁安安,你这个泼妇,你这个泼妇——”
陈秋生吓得连声尖叫,从地上爬了起来,想要找点什么遮住关键的部位,但是又找不到。
刚才他们两个吵起来,就有不少左邻右舍来围观了。
这会儿,见陈秋生打不过一个女人,而且还不穿衣服,都哄堂大笑。
“人家说得不错,这就一根绣花针吗?”
“看不出来啊,他人长得挺壮实的,居然这么不中用啊。”
“就是,还想要兼祧两房呢,什么玩意啊,一个他都搞不定了。”
“这玩意真的拿不出手啊,丢死人了,这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