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欺辱我”
苏故走远后,诸葛鹤轩抱着暖炉,迈着松松垮垮的步子从假山洞里钻了出来。
谈承抱着剑,嘴角微微下垂,满脸义愤填庸:“世子,要不要我去收拾那苏故。”
诸葛鹤轩踢散脚下小了一圈的脚印:“不必,他们才是正经夫妻,但若是在租期内给我戴绿帽子,就都杀了。”
陆幼菱解决了一个心事,哼着小曲,欣赏侯府的美景。
侯府是当年老侯爷诸葛达打败大齐后,先帝赏给诸葛家的。
院子里十步一廊,五步一庭。一人粗的参天古树有十几棵。屋顶上贴的都是琉璃瓦,屋檐下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巨蟒,千金难寻的绿牡丹,种了一园子,就连石凳,都是汉白玉。
陆幼菱不禁赞叹,有钱就是好,
她摸摸自己干瘪的荷包,只有十两碎银。穷的让人笑掉大牙。
在这侯府,若是想有钱,就要尽力讨好诸葛鹤轩,早日为他生个男孩儿,赏钱绝对少不了。三年后,离开侯府,苏家是万万不能回了。到时候借借侯府的权势,逼苏故和离,找个地方去卖画,小日子应该不会差。
她正逛的尽兴,诸葛鹤轩院子里的大丫鬟花月气喘吁吁跑了过来:“陆幼菱,谁让你出来乱跑的,夫人身边的王嬷嬷等你半个时辰了。”
她粗暴的扯住陆幼菱的袖子,往浴墨院跑,陆幼菱被扯的踉跄了几步,赶紧跟上花月。
她不参加侯府任何事务,按理说夫人不会找她。不知道夫人找她是何事?
王嬷嬷坐在院子里,汉白玉石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金瓜贡茶。半个时辰,花漾给她续了三壶茶水。
茶香味充斥王嬷嬷整个口腔,她不禁感叹,进贡的东西,就是好,怪不得大夫人这么爱喝。
茶壶旁边,放着一碗早就凉了的避子汤。
花月走到浴墨院门口,放慢步子,整理好仪容,端手挺胸,不紧不慢进了院子。
陆幼菱随意整理一下衣服,不紧不慢跟在花月身后。
王嬷嬷抬眸轻瞟一眼陆幼菱,冷哼一声,继续喝茶。
花月走到离王嬷嬷一丈远的地方,福身行礼:“王嬷嬷,陆幼菱来了。”
王嬷嬷拿起戒尺,站到陆幼菱面前,语气冷峻:“伸手。”
陆幼菱再愚笨,也知道王嬷嬷要干什么。
陆幼菱把手背到身后:“不知我犯了什么错,嬷嬷要罚我。”
在忠义侯府,没有一个下人敢顶撞王嬷嬷,陆幼菱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