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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客们乱成一团,而我,浑身伤痕累累。

我没还手,甚至故意抹了些朱砂在身上脸上,佯装重伤。我离开时,沈远峰派人尾随,可我已经悄然离去。

7.

这一次宴会过后,沈家的名声一落千丈。这般演戏骗人的行径,遭到了世家大族和百姓们的唾弃。

沈远峰想要挽回,也无济于事,只能拼命派人寻我。

“那个孽子在何处,快让他来改命,否则,无法挽回我沈家的颓势。”

“你这个不肖子,为何要在宴会上那般胡闹,你疯了不成,就不能忍一忍吗?现在他跑了,你说这烂摊子该如何收拾?”

沈远峰和沈云瑾、沈夫人、赵管家在书房里,拼命地咆哮着,宣泄怒火。

“爹,我也不知道啊,我就觉得他手指点了我一下,我就瞬间失控了,谁让你不早点给我地契的,我,我也只是......”沈云瑾哭诉道。

“行了,说这些已无用,沈家产业大损,只能赶紧寻到那孽子,按照老前辈说的,给他和云瑾来个改命之法,才能挽救我们沈家。”

“快,出千两黄金到江湖上去找,定要寻到那贼子,他跑不了的。”

“对对对,他跑不了的,我们去那个道观找,就不怕他跑了。”赵管家说。

他们却不知,我早已随师父远遁,逃到了邻近的苏州。

并非畏惧他们,只是不愿多生事端。

师父见我归来,似早已洞悉一切,轻点我眉心,顿觉心神清明。

“明山,我早已看出,你无父母缘分,回来也好,回来也好,你受苦了,孩子。”

那一刻,积压多年的委屈喷涌而出。

是的,我一直在忍,在强撑,二十多年孤苦伶仃,唯有我自己,唯有师父,唯有道观相伴。

师父也以为我终能得到亲情,谁知竟是一场空。

我跪倒在师父面前:

“师父,从今以后,您就是我的父亲,是我的恩师,也是我唯一的父亲。”

“生而不养断指可还,这一节小指,就是我还给他们的一切。”

我狠狠切下了自己的小指,让人送到了沈远峰夫妇那里。

他们再查我的户籍,却寻不见半点踪迹。

沈远峰和沈夫人,还有沈云瑾等人惊慌失措。

沈家祖宅上,乌云盖顶,天降大雨,阴森森一片。

他们的仪式少了我的头发和衣物,只有普通的以前穿过的长衫,效果大打折扣。

师父亲自给我坐镇,他不会让人夺取我的性命,我的命理,也不会让那些狠毒之人继续加害于我。

那五天五夜的命理术之下,师父形容枯槁,我醒来时,浑身脱胎换骨。

师父泪眼婆娑:

“孩儿,从今以后,你就和沈家再无瓜葛了,你身上的血,流的是我的。”

我望着他枯槁的手指和血脉,泪水夺眶而出。

“师父......爹!”

我给爹爹郑重地跪了下去,拜了三拜,他说他还不会死,还要看我娶妻生子。

8.

而一则消息则是引起了我的注意,沈家的产业破败,家仆讨薪时,不小心失手打伤了沈夫人,沈夫人只能一辈子在轮椅上度日。而沈远峰变得疯疯癫癫。

沈云瑾和林雨柔仓皇逃窜,可命运终究追上了他们。

我深知这一切源于师父庇护,否则沈远峰请来的人早已取我性命。

沈云瑾虽然和我没血缘关系,和沈远峰也没有,但是他在沈家生活了那么多年,有一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