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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天内拿不出钱,他们就撕票。

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你打错了。”

“什么若溪?”

“不认识。”

电话戛然而止。

不过白若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照片还是发到了我手机上。

我把照片保存,第二天就去换了手机号。

公司正好有个外派机会,可以去其他城市发展。

大家都不愿意离开熟悉的环境,只有我主动申请。

临走前,我去看了眼男朋友。

他在看守所里憔悴了不少,短短时日竟显出了老态。

“清宁!你是来保释我的对不对!”

“我就知道你还爱我,不会看着我在这里受罪的。”

我摇摇头。

“我救不了你,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不能徇私枉法。”

我拿出手机,让他看白若溪的照片。

“你该感激,制裁你的是法律,而不是恶魔。”

上辈子看着我被折磨,他还有心思和白若溪一起挥霍我的血汗钱。

而这一次,他死死盯着屏幕上的画面,吓得面无人色。

我转身离开,再没回头看他一眼。

到了新城市后,看守所打来电话。

他们说我男朋友疯了。

他日日夜夜呼喊着我的名字,不停地问警察,为何死的不是我而是白若溪。

我平静地告诉警察,他就算疯了,也要继续服刑。

警方把他转去了精神病院,在那里继续服刑。

我专注工作,一路升职。

我再没打听过他的消息,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就断得干干净净。

永不相见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我要勇往直前,把过去远远甩在身后,开创崭新的,原本就该属于我的幸福人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