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想并不重要。”
云扶月从以前的经历中就学到了一点。
那就是一个人不喜欢自己的时候,没必要去自证出个对错。
更不需要将对方的话放在心里,否则早晚都会憋屈死。
可哪怕如此,云扶月的心依然传来密密麻麻的痛。
“画时,准备一下,我们明日进宫。”
画时眼睛登时亮了起来:“您是准备进宫说说这些事情吗?您也别怪属下多嘴,齐公子定然修身不正,而若瑶姑娘也不干净,至于这老爷等人也都是心歪了的,您就应该进宫找能为您主持公道的人要一个公道,否则的话别人都只当您好欺负呢!”
不怪画时义愤填膺。
她打小就跟在云扶月身边,看着云扶月苦练武功,浑身上下都是伤痕。
要知道,军中上下的人一开始可都是瞧不上云扶月的,各种刁难数不胜数。
可云扶月却浑然不在意,九死一生,用能力证明了自己,也赢得了所有人尊重。
唯独她自己的亲生父亲始终对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可恶死了。
“进宫?月儿,你进宫要做什么?”
周氏还没进门,就忧心忡忡的问了一句,冲过来握住云扶月的手。
看到她脸上的红痕时就红了眼:“脸上的伤可是你父亲打的?”
云扶月本想抽回自己的手,看到周氏兔子似的眼时止住了动作,微微点头。
“母亲不必担心,我已经不疼了。”
周氏吩咐人拿药,亲自给她抹上。
“你父亲也是,到底有多大的事情,非得动手打你啊。”
听到这些碎碎念,云扶月心里并没有什么触动。
“母亲真的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打我吗?”
周氏正好抹完药,握住云扶月双手,叹了口气:“月儿,在娘亲心里,你始终都是最好的那个,但是现在你的情况,你必须要指望将军府,莫要再跟你父亲作对了。”
“母亲也认为我应该接受齐牧白和父亲的安排,让云若瑶成为大娘子,我为平妻,再将自己的嫁妆给了云若瑶吗?”
周氏静默些许,开口:“若瑶将你视作榜样,一直勤学武功,熟读兵策,准备如若再起战事,就接过你的旗帜赶往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