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的错误不应该犯,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指使你这么做!”
袁州死死盯着徐佩珊,既然对方已经摆明了要拉他下水,他还有什么好顾忌?
“你!”
徐佩珊显然没想到袁州在这种时候,还能判断的如此准确,甚至反客为主!
恼羞成怒的她大口喘气,胸前剧烈浮动,给同事一个眼神。
下一秒,袁州发现审讯室内的所有监控设备都断了电。
“徐佩珊!你有种你现在弄死老子!”
“不就是严刑拷打,想让我认罪嘛!有什么手段,来啊!你看我出去告不告你就完了!”
袁州这句话就像是火星一样,彻底点燃了徐佩珊心头的怒火。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了!”
她双手插在小蛮腰上,胸前的饱满气得那叫一个波澜壮阔。
袁州直勾勾盯着那鸿沟,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经历什么,也彻底放肆起来,“你个胸大无脑的废物,查不出真相,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逼供!”
“不敢找山水庄园的麻烦,就想让我背锅!”
“你说什么!”徐佩珊美眸瞪圆,一把抓住袁州的衣领。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袁州的视线刚好能看到那傲人弧度近在眼前。
“你拿不到我的口供,没有证据,迟早要放老子出去!”
“等老子出去,我一定告到你身败名裂!”
“我等你告!”
徐佩珊漂亮的鹅蛋脸上满是冰冷的冲上来,一巴掌猛地拍在袁州脸上!
啪!
声音之响亮,在整个审讯室内回荡!
袁州脸都疼的变形了!
“徐佩珊!你给老子等着!总有一天老子要抽回去!”
……
星期一。
袁州满眼红血丝,精神萎靡的回到县政府。
天知道他在徐佩珊手里,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回到政府办,所有人都像是躲瘟疫似得,见到袁州就绕道走,避之唯恐不及。
县长死了,这在桃源县可是个不得了的大事,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显然这个周末,他们都听到了一些消息。
临近中午,袁州不想这么干等下去,准备直接去质问政府办主任自己接下来的安排。
来到主任徐斌的办公室,袁州见到大门紧闭,正准备敲门,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主任一早去市里开会了,他让我转告你,你暂时不用来上班了,回家等消息。”
袁州回头一看,正是徐斌的私人小秘,科员赖春燕。
看到赖春燕那死鱼眼,袁州心里就冒火,不过他并没有发作,深吸一口气,问道:“主任一早去市里,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忘了,有什么问题吗?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游手好闲?”赖春燕翻了翻白眼,捏着鼻子满脸嫌弃,“你几天没洗澡了?臭死了!”
一旁经过的几名政府办科员哄笑起来,“这就是双试第一大才子的素质?一身汗臭,牙不刷澡不洗就来上班,当我们县政府什么地方,街边网吧啊?”
“算了,这种没爹没妈的人,能活这么大就不容易了,你还指望他能有什么素质?”
“啧,怎么能这么说人家,人家可是县长秘书呢!”
“可惜很快就不是咯!”
想当初,这些人在袁州面前点头哈腰,陪着笑脸。
以前有多谄媚,现在说的话就有多恶毒!
赖春燕瞪圆了眼睛,指着那些科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