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想问我今天有什么事吧,怕耽误你相亲?”花累声音不大,带着成年男子专属的微哑,语气温和得很,眼里却满是阴翳。
花辞直视他的眼睛,再没有比这一刻更清楚地认识到花累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也清楚地知道他是在阴阳怪气。这么被无端猜忌,话里明晃晃带着刀,就算是泥人也能被激出两分气性,况且花辞从来是外柔内刚,实际脾气算不上很好。
花辞不明白为什么要突然这样说话,也不明白花累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他很想发火,但是看到花累握着筷子的手已经暴起了青筋,有些无奈地轻轻呼出一口气,冷静下来。
他还小,不跟他一般见识。
“我没有这个意思,问你最近有什么事,只是随口一问,风樘的微信我是刚刚才收到的,而且我是陪他相亲,不是我自己相亲,你到底怎么了?”
花累压抑着心口的那一股邪气,看着面前的花辞。
他陷在白色的毛茸茸里,衬得温柔暖和,可是眉眼间几分愠色,又不断地在提醒自己这薄薄皮肉之下,还有不可屈的坚韧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