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被囚在小院数年的怒意如野火疯长,温梨条件反射的抓向挂在墙上的镰刀。
【梨梨,系统法则,杀了男主,会被抹杀,你只能吸收他们气运。】
“要不这样,你就当我死了吧。”温梨扯了下唇角,轻嘲。
她长得好,巴掌大的小脸,明艳漂亮。
偏有一双小鹿般灵动的眸,如云如雾,将那股子明媚给压了下去,两两结合,纯中带媚,是让人看一眼就能沦陷的存在。
十足十的美貌,皮肤白皙,琼鼻高挺,哪怕是看够了美人的小萌娃,都时常走神,难怪能成为两位大佬的白月光,简直持美行凶。
【村里人在来的路上了,这房梁不结实,禁不住再吊一次,乖,不冲动。】
“我有分寸的,要吊就吊谢寅礼那狗东西……”温梨压低了唇角弧度,在听见院外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时,她瞳仁缩了一瞬,屏住呼吸,动作飞快的把柜子下方的杂物给清理干净,准备开溜。
【梨梨……他咋办咧?要不,一起逃……】小萌娃系统难得好心。
温梨怔了半秒,扭头看了眼还昏迷着的牧川,没记错的话,这倒霉蛋是被自家堂妹给下了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算了,心疼男人,倒霉万年。
素来有洁癖的温大小姐,屈腰,低头,从黄篱笆墙角的狗洞钻了出去,徒留一室狼藉和昏迷的牧川。
……
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木门被一脚狠踹开的厉响。
有人惊呼:“谢知青,动作轻点,这是队里的财产,事情或许不是你想的那样,温知青性子骄纵,偷懒是常态,大家能理解的。”
“我们都是下乡支持建设的,从她来到槐花村那一刻起,受不了也得受着,忍不了也得忍,谁不是摸爬滚打从泥水里淌过来的……”谢寅礼余光瞥见落在最后面的张尽欢,语气稍缓和了些:“妄图用美色走捷径,就是犯错误。”
谢寅礼从小就是在部队大院里长大的,四十斤的石头都能扛起来跑马拉松,惹毛了太岁头上都能动动土,和他那张白皙脸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格外变态的体力和喜怒难辨的性格。
今日这场戏知青处的人都明白,如果温梨真的为了逃避劳动犯错误,那和谢寅礼的婚约算是走到尽头。
王宏斌和他对视一眼,按照商量好的,快步上前,一把推开了门。
前者瞳孔骤缩,嗓音吓得发颤:“卧槽!牧……牧川,他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