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收拾,迎上牧川审视的眸光,牧招娣耸了耸肩:“哥,咋滴啦?”
牧川瞥了眼她的新头花,开门见山的问:“昨晚我去枣庄吃酒,二伯让你送我回家,你为啥把我送去木屋?”
牧川半杯倒,醉酒的他是个不安全因素。
牧招娣抓了抓脑袋,认真道:“上次你喝醉了把小花绑在秋千架上,她哭了整整一宿,俺是怕……”
“说实话。”
“……”牧川看着粗枝大叶,实际上心细如发,不好糊弄,牧招娣心虚的用手挡住头花,声如蚊蝇:“好吧,是丽娟姐建议的,她说你指不定能捡个便宜媳妇,不要彩礼的那种。”
知青处的黄丽娟?!
事情的细枝末节仿佛能牵引上,牧川拧了拧眉头,刚想开口,就见牧招娣环顾四周,暗戳戳的打听。
“村里人都说温知青昨儿和野男人春风一度,虽然丽娟姐保证这是个秘密,但俺还是想问问,哥,是不是你把温知青给睡了?”
她一大早就被牧老太赶到坡上去捡柴,当然不知道木屋发生的事情。
牧川大脑一瞬间发麻似的窜过电流,呼吸像沉下去很难浮起来似的窒息,他忽然忆起温梨那双雾蒙蒙的眼,在昏暗的床榻间哭得发红。
他没有半分理智,掐她后颈往自己眼前送,然后吻变成咬,禁忌的画面在脑海中变得清晰,不是梦,那个人是温梨,真的是温梨。
牧川感觉嗓口像被烧干的水壶底,迎上堂妹那八卦的眼神,他本能的反驳:“别胡扯。”
可周身的冷肃化为簇簇烈火,将理智烧了个干净。
一想到今早闹出的荒唐闹剧,
他竟心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