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敬意,也无一丝的胆怵。
他们在针锋相对。
甚至,对方还有一丝敌意。
“那些人是否有取死之道,是朝廷,是六扇门的事,不应该由个人判断。”司空断还是给出了自己的观点:“如果人人都拿自己的主观行事,这天下岂不会是越来越乱。”
只是景奉天却是笑了,道:“听说,这位宁大管家,在京城作恶不断,被告到衙门的次数不少呀。可结果都是告人者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不知道在此事上,朝廷,还有六扇门,做了什么呢?”
“恶人是否有取死之道,是该由朝廷来判断。可这件事的前提,是朝廷真的在做实事。要不然,这江湖,哪里来的那么些行侠仗义、惩奸除恶的大侠。”
“只是因为,这些奸,这些恶,如果大侠们不出手,是没人会出手的。”
景奉天一字一句的问着司空断。
“这宁顺为康王家的管家,属于朝廷中人,这些事情当属飞……”一旁的赵追云有些忍不住的说道。
“闭嘴!”在赵追云还未说完时,身旁的铁罗汉雷震天却是喝止了赵追云。
雷震天出身边军,军人出身的他,正义感和信念感更强。已经四十多岁的他,不像赵追云这么急躁,也不似陆横江已经习惯。
他因景奉天说的话,感到羞耻。
这个理由,不该被提起来。
甚至,它本身就不是一个理由。
可是景奉天不想放过。
“这位赵哥的意思是,宁管家为非作歹的时候,当由飞鱼卫管,你们六扇门管不着。如今这宁管家遭了灾,可来我这客栈的,却是你们六扇门,不是飞鱼卫。”
“司空大把头,这个理可对?这天下,可有这样的说法?”景奉天看着司空断。
许久,司空断不曾开口。
景奉天接着说道:“我听柳老爷子说,他孙女被宁管家折磨致死。虽然此事已过,可我现在以受害者的身份,问几位,此事谁能给做下主,朝廷的哪个衙门,可以给我们一个说法。”
“大把头,我说过的,你们,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