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我做什么,只听他背转过身体对我声音清冷的讲,“把衣服穿好,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我深觉遗憾,自然不会照做。
我连水都没有擦,只松松的套了件浅红色浴袍,就这样踩着拖鞋走出去。
厉宴臣竟然纡尊降贵坐在我的沙发上,除了那一次他发疯,他几乎没有挨过我的沙发。
我看着他深色西装革履,一派禁欲的样子,踩着步伐慢慢走过去。
“视频的事情,我已经封了所有渠道和来源,也和媒体都打好了招呼,为了避免遗漏,我号召了一场清网行动,所以你大可放心……”
我套着浴袍,系带要系不系的样子进入了他的眼帘,也打断了他剩下的话,
在他无法言说的眼神中,我伸出手轻轻解开了我扎着的头发。
长发倾泻而下,垂在我的腰后。
继而我坐在了他的身上。
我低头亲亲用唇抿着他下巴上淡青色的胡茬,我对上他的眼,告诉他,“我一向对你的工作能力很放心,厉宴臣,我有没有说过我当初第一眼爱上你,就是因为你工作的时候总是那样一本正经,看向人的眼神却挠痒人心……”
我话没说完,他已经将我提起往他腿上更靠里的位置坐下去。
然后起身,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抱着我,往卧室走去。
我想厉宴臣知道我此时此刻想要的是什么。
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手指一点一点解开我的衣裳,虽然那系带只那么松松垮垮的系着,可他的动作却将这一切拉得无限漫长。
我有些不耐,起身想要去亲他,将他从高高在上的神位上拉下来和我一起沦陷。
他却按住了我的手,将我的双手拉到头顶,然后他深沉的目光就这样一直看着我,从我的眼眸一直往下打量到我粉红蜷曲的脚尖。
我一时感到有些难以呼吸。
我没想到助理口中所说的一直没碰过顾婉馨的厉宴臣竟然还会这些招数。
却全然没发现他看向我身上那些变淡的伤疤的眼神有多复杂。
厉宴臣在怜悯我,这一点他大概自己都没发现。
继而他解下了自己的领带一圈一圈裹在我的手腕上。
最后他才屈身下来,施舍一般含住了我急不可待的唇舌。
我轻轻吟了一声,竟然因为他挨过来还没做什么的吻就激动得难以自持,泪眼迷离。
就在这时,我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头顶从他薄唇边溢出来的轻笑声,低沉而磁性。
这还是厉宴臣第一次这样冲我笑。
我睁开眼,在泪意迷离中,看见他脸上难得一见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