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苟住!

在没有绝对实力之前,不能太过锋芒毕露。

采花贼这件事为秦枭敲响了警钟。

这里是京城,到处都布满了眼线。

除非逼不得已,尽量不要出手。

就算真要出手,也得谨慎谨慎再谨慎。

昨晚自己在众多高手以及暗哨眼皮子底下,强行将那宫女掳走,的确太过高调了。

话分两头……

...

范家。

吃完早饭后,范闲就开始收拾起自己回京的包袱。

范思辙手持纸扇晃晃悠悠来到了门口。

“你拿着个鸡腿干嘛?”

范思辙一脸嫌弃:“是刚刚早饭还没吃饱,寻思着整点小零食呢?”

范闲抿了抿嘴唇。

他瞅范思辙是越来越不爽。

手痒想给自家老弟松松皮了。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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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鸡腿。”范闲晃了晃手中烤的酥脆快要流油的鸡腿:“这是个姑娘。”

“姑娘?”

范思辙皱了皱眉,突然被范闲手中的皮箱吸引了注意。

“你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打开给我看看。”

“打不开。”

范闲的拒绝,让范思辙越发兴奋:“你打不开,那我来帮你打开。”

说完把纸扇插在腰间就开始拼命掰着箱子。

但范闲这箱子跟现代的行李箱有点类似,光靠蛮力显然打不开。

何况范思辙也不习武,本身也没多少力气。

尝试一番下来,范思辙已经累得满头大汗,箱子却纹丝不动。

“你把箱子给我打开!”范思辙喘着粗气怒道。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范闲表情淡然。

范思辙双手叉腰,小母牛上天的架势道:“你知道这里是哪吗,这里是范家,这里所有人都以我为尊知道不,我说一他们不敢说二,我现在让你把箱子打开,你就必须打开!”

范闲突然道:“你这话说的不对。”

范思辙下意识问道;“哪里不对?”

“你刚刚说这里的人以你为尊,若是你让他们打死你自个儿呢?若是他们动手了,就得伤害你,说明就不是以你为尊,若是不动手就是不听你命令,这不前后矛盾吗?”

范思辙嘴巴微张开,若有所思道:“的确是这样啊……”

而趁着范思辙沉思的功夫,范闲已经提着箱子自顾自离开了。

当范思辙弄清楚其中的弯弯绕后,这才发觉自己被戏耍,可给孩子恶心坏了,当场气得破口大骂:“范闲,你特么糊弄我!

此仇不报非君子,山水轮流转,咱们走着瞧!”

小插曲结束后的第二天。

范思澈彻夜难眠,终于想出了报复范闲的好办法。

主动以吃饭的名义将范闲约了出来。

同时也把秦枭一并叫了过来撑场子。

...

马车内。

范闲与范若若肩并肩对坐。

范思辙则是与秦枭肩并肩靠着坐。

车上的气氛有些诡异。

谁都没有说话。

“你这是闹哪出啊。”

秦枭靠近范思澈,压低声音道;“你不是说很讨厌这位大哥么,怎么扭头就请人家吃饭了?”

“我看这混蛋不爽,本来是想约他出来趁机找人修理他一顿的。”范思澈笑容灿烂,贱兮兮的,但当撇着范闲身旁的范若若,笑容又逐渐转变为哀怨:“也不知道这混蛋是不是看穿了我的计划,居然把我姐也叫出来了!”

秦枭满脸黑线。

这就是你苦想了一晚上的报复计划?

咱能不能不要这么抽象。

秦枭觉得范思辙可以再大胆点---比如直接怼!

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