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晏洲十分心疼,轻抚着她的背,“晶晶,别哭了,这是我父母的决定,我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端午提亲,一周后就举行婚礼,不知道的,还以为急着冲喜呢。
他知道老太太,就是趁着沈菀白刚毕业,快速下手,免得她的得意儿媳被人抢走了。
要说清京的高材女生,也不在少数,沈菀白除了漂亮点,也没什么太突出。
还跟这世上所有的女人一样,贪财又好色,昨晚她口中说不要,但眼睛落到他脸上,就跟勾了魂似的。
叶晶晶满腹幽怨的望着他,“晏洲,那你爱她吗?昨晚你们同房了吗?”
靳晏洲没敢说他们昨晚圆房了,以免更刺激她,甚至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来。
但很坚定地说,“我绝对不会爱上沈菀白,枉她读那么多书,俗不可耐,眼中除了钱,看不到别的了。”
叶晶晶望着他鄙夷的眼神,略微放了心。
她清楚靳晏洲最讨厌这一点,所以相处三年来,她从来没伸手要过钱。
当然靳晏洲也从没亏待她,礼物送不断,因为他的身份,还买了许多香港欧美的奢侈品送给她。
靳晏洲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盒子。
“晶晶,你看,我给你买了一块欧米茄腕表。”
原本这些货很紧俏,短时间是买不到,他还是四处打听,从一位商界名流那里转购的。
果然,叶晶晶看到这块欧米茄手表,转悲为喜,一下子笑逐颜开了。
这块手表简约而不失优雅,银色的表盘与金属链,每一个细节都精心雕琢,彰显出国际大牌的品味与风格。
她其实早就心仪这款手表了,价格也略知,起码不少于四千元。
这也是这些年来,靳晏送给她价值最高的礼物了。
可女人都是这样,有了这个,还想要那个。
她娇软的身子伏到靳晏洲身上,“晏洲,你送了我昂贵的礼物,我应该好好报答一下你。”
她的手在男人胸膛游移,解开他领襟处的扣子,抚摸着他性感的喉结,红唇吻上他的脸。
靳晏洲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昨晚折腾那么多次了,他哪还有力气?
“晶晶,我送你礼物都是心甘情愿的,哪次要过你的报答了?”
“长清兄舍命救了我,别说一块手表,即便将世上所有的好东西买下来送你,都不足以报答他的恩情!”
叶晶晶看他如此慷慨激昂,倒不知如何接话了。
良久,她哀叹一声,“晏洲,所以你之前想娶我,就是为了报答他的恩情吗?”
靳晏洲仔细想了想,柔情地望着她。
“也不全是,我跟长清兄在一起并肩作战,常听他提起你,虽然你们新婚一月就分开,但你情义深重,让我深感敬佩。”
“老人瘫痪在床,你每天擦身递水的照顾,每次做了好吃的,也是先端到老人面前,直到给他们送了终,你才离开谢家。”
“你长得如此漂亮,原本有更好的对象,可你宁愿做一名军嫂,不仅承受夫妻分离之苦,还要独自挑起家庭的重任。”
“……”靳晏洲越说越激动。
这么漂亮、这么朴实、 这么善良的姑娘,要是她像沈菀白一样,从小生活在京城,接受最好的教育,她也一定能考上名牌大学。
可惜他跟父母怎么说,他们都不动摇,唯学历唯出身是论。
亏他们干了一辈子革命,还是优秀的党员,就这种思想觉悟!
“咳!咳!咳!”叶晶晶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眼神有一丝躲闪与游离。
靳宴洲忙住了口,扶着她的身子,一脸担忧。
“晶晶,你看起来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叶晶晶确实感到脑袋,像针钻似的一阵阵发疼,昨晚煎熬得一夜未睡,幸好他们没有圆房。
她体贴地说,“晏洲,我独自去就行了,你现在结婚了,咱们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