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生气愤地骂了一通,便陆续分开了。
沈菀白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湖边,回想起昔日的情景,同情那个单纯又奋不顾身的自己。
现在来看,当初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如同一坨狗屎,一无是处。
忽然,一辆飞鸽自行车停在她面前,“菀菀,真的是你?”
沈菀白回过头,面色一片冰冷,带着深深的嫌恶,“你是谁啊,乱叫什么?”
唐忆舟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以往她都是运动衫平跟鞋,整日素面朝天。
今天换上了旗袍,展露出窈窕玲珑的身材,精致的脸庞化着淡雅的妆容,真是惊为天人。
可惜这么好的身材来,从未让他碰过。
唐忆舟放好单车,走过来深情地凝视着她。
“菀菀,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还是爱着我的。我也是被沈橘红算计,逼着让我负责,才不得已娶了她。”
算计?沈菀白嗤笑。
从他来到沈家后,得知自己在家中并不受宠,沈家的财产都会留给沈橘红时,便已经变心了。
所以渣男贱女不谋而合,导了一场好戏,不过正中她的下怀。
这自私自利的男人,今生再不可能跟他过了。
“我爱你?”沈菀白讽然一笑,“爱你什么?是爱你乡下一堆的极品亲戚,还是爱你将我当成垫脚石的阴险卑鄙?”
眼梢扫了一眼他细瘦的身躯,嘲讽的意味更浓,“或者,是爱你那三秒钟与三寸长?”
“沈菀白,你、你居然说出这么肮脏下流的话,你配得上手中的毕业证书吗?”
唐忆舟又惊又怒,狼狈不堪。他们并未发生关系,她如何知道自己的痛处?
想起昨天晚上,沈橘红欲求不满地埋怨他,他也破口大骂沈橘红,说她的中专学历低贱不入流。
结果两人差点在床上打起来,没想到,光天化日下,又被人羞辱。
唐忆舟恼羞成怒,愤恨地瞪着她。
“沈菀白,我知道靳晏洲与一个小寡妇纠缠,婚后根本不碰你,你寂寞难耐,这才怨妇骂街,不知羞臊。”
他奸邪一笑,桃花眼中又泛起一种熟悉的挑撩。
“沈菀白,你若真是太饥渴,可以悄悄找我约会,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我可以满足你。”
“哈哈哈!”沈菀白放声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圈里的猪都饿得嗷嗷叫,还有多余的糠出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