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耳根在无人知处发红:“抱歉,刚刚走神了。”

“没事。”

毕竟这样呆呆的样子感觉更好玩弄了。

元初刚想完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啊不是,谈正事呢,就不能控制一下吗?控制一下脑子里的废料,什么时停催眠全都不要想了!

可没办法,脑子小小,牛子屌屌。

人这一生不思考点下流的东西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了吗?

元初很快又劝服了自己,直到她打开系统:

[秦观朝好感度+1]

[总好感度 1]

诶?

这么快就遇上一个气运之子了吗?

元初提起一瞬兴趣,然后很快又平复心情:“我们继续聊正事吧。

“我知道你找我来是做什么,你们应该是怀疑我对陈倦做了什么,让他的情况得以好转吧?”

秦观朝看着她,依旧是那副没什么幅度变化的表情,但元初就是莫名看出来点期待。

“我可以帮你们,也可以告诉你们这是怎么做到的。”元初说。

“但我有一个请求——是请求,我并不想显得挟恩以报,只是这件事非常重要,我必须做到,所以我不得不为此在上面加上恩情的筹码。”

秦观朝冷静下来,他下意识想以审视的目光去看元初,很快又认识到这是不对的行为,垂眸:“当然可以。”

他又问:“我能问一下吗,你的……请求是?”

元初:“我要见基地的最高领导人。”

……

实验室内,人员来去,摩肩接踵,脚步匆匆,脸上都带着凝重。

“最早的一批患者已经开始呈现出肺水肿的前期征兆,还有部分已经急性肾衰竭。”

“发病速度太快了……”

“氯喹呢?氯喹有做过试验吗?”

“不同对象的不同服用剂量都表示,没用,根本没用。患者均出现呕吐症状,有30-1h的缓解时间,然后又会陷入高热、大量出汗,更严重的,已经脱水到肝脏衰竭。”

“完全不符合常理……”

“原来的青蒿素完全不管用,疟原虫对药产生了耐药性!”

“不一定是耐药性,我观察了一下显微镜下的疟原虫,它们和原来的形态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就像是、就像是……”

“就像是什么?”

“就像是,进化。”

“这不是废话吗,耐药性不就是一种‘进化’——更有利于它们活下去不是吗?”

“你是说认真的?你还有什么发现,仅凭这一点可不好说话。”

“我说的进化,不是病原体逐渐适应、对药物的敏感性减弱。而是说,类似于主动的:像人猿爬下树、开始直立行走这一种……有智慧的,走向族群的进化。”

有人将眼睛从显微镜上的血涂片上移开,看向旁边封闭的污水,所有人都看过去

——里面有一团红色的细虫正伸缩身体纠缠在一起,紧紧纠缠在一起,所有的孑孓都纠缠在一起。

“孑孓、蚊子、蜱虫……老鼠,蟑螂,蜘蛛……都在进化。”

“它们,都在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