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姗姗惊喜地哭喊:“爷爷!”
“这,这不可能?”余老身子微微颤动,不可置信道:“刚刚,他明明已经!”
“死了是吗?”叶丰露出一丝冷笑,“连他是假死症状都看不出,亏你还是江州城最高明的医生。”
余老目里满是惊诧,“假死?可他分明已经病入膏肓了?”
“谁给你说这是病?这是一种罕见的摄心毒。”
叶丰移过目光,直直地定在陈肖的身上,笑眯眯道:“这位陈家长辈,你说,我说得对吗?”
“你看我做什么?莫非你认为是我下毒不成?”陈肖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我可没说你下毒呢,这么激动干嘛?”
叶丰耸了耸肩,叹息了一声,“真不禁逗呢,这么快就不打自招了。”
陈肖脸色更加难看,陈家人也悄悄离他远了一些。
陈老爷子虚弱地道:“咳咳……姗姗,扶我起来。”
“是,爷爷。”陈姗姗连忙将他扶坐了起来。
“肖儿,这些年,我可待你不薄。”陈老爷子目光悠悠,再不复浑浊之色。
“待我不薄?”陈肖眼神阴翳下来,一字字挤出牙缝道:“二十年,陈瀚,我为你鞍前马后了二十年。”
“如今我还只是一个副总裁而已,十年前你儿子就压着我,十年后你又找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来压着我。”
“这是对我不薄?”
他的话,让陈家人震惊不已。
“你走吧,以后不得再入江州城。”陈老爷子叹息了一声,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很多。
“陈瀚,你别以为放过我,我就会念你的好,你做的那些破事儿我全知道。”
陈肖冷哼了一声,旋即甩身离去。
陈瀚目光微移,又扫向陈涛,“你以后,永远只能是集团的副总裁。”
“是,老爷子。”陈涛脸色惨白,再无一丝之前的嚣张气焰。
陈瀚又沉声道:“你们都滚吧。”
“是。”
两个副总裁都被敲打得翻不了身,其余陈家人也不敢再闹幺蛾子,连忙唯唯诺诺地离开了病房。
唯有陈星耀,目光森然地凝视了一眼病房。
陈瀚目光变得柔和,“姗姗,你找了一个好未婚夫啊。”
陈姗姗轻声道:“爷爷,你没事就好了。”
说着,她感激地看了一眼叶丰。
陈瀚沉声道:“一周后,你们两个就订婚吧。”
陈姗姗有些哭笑不得,“爷爷,这也太快了吧。”
陈瀚露出一抹阴沉,“不快,刚刚病房里的一切我都听见了。”
“姗姗,财产必须尽早握在你手里才行。”
……
一间豪华的酒楼内。
“陈瀚真是出了一个昏招,人心不齐,焉能守得住家业。”
张松仰头,将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
“我早说过,这江州城,迟早是你我两家的天下。”
唐天凡哈哈一笑,将倒扣在盘子中的三个玉茶杯,轻轻丢掷掉一个。
……
“什么?张家和唐家联手打压陈家?”
陈姗姗神情无比凝重,她连忙将手中的碗放下,肃声道:“小丰,你先回酒店照顾灵儿,我现在要回集团一趟。”
陈姗姗甚至还来不及等叶丰回一句告别,就提着包迅速离开。
“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吧?”
叶丰轻轻将饭咽入喉咙,似在自言自语。
一阵微风吹过,地上卷起两片落叶。
半个小时候。
陈氏集团!
二十七楼会议室内!
陈家紧急召集了所有的股东,就连刚刚苏醒的陈老爷子也被族人用轮椅推到了这里。
陈姗姗深吸了一口气,轻敲了敲桌子,“事情的严重性我想大家都知道了,现在谁有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