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枝笑的温和,语气也温柔的要命,“不用了,保持饥饿感是变美的秘诀。”

“姐姐现在已经很美了,不用对自己要求那么高的。”唐砚这话说的是真心话。

姜芙枝是他这十九年来见过最好看的女孩子了,他也承认自己是个俗气的人,对她一见钟情是因为她长的漂亮。

“那姐姐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姜芙枝点了点头,“好,晚安。”

“晚安。”

“对了!”姜芙枝忽然开了口,之后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走了出去关上门。

鹤南之犹豫了一下走了出来,发现姜芙枝果然是出去和唐砚说话了。

不仅出去了,还顺带着关上门,似乎怕自己听到他们两人说话一般。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姜芙枝重新走了进来。

鹤南之问,“你出去和他说什么了?”

姜芙枝卖着关子,“这是我和唐砚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鹤南之长这么大从来被人这么冷漠的对待过,谁遇上他都是客客气气甚至有些软骨头的会卑躬屈膝的和他说话。

姜芙枝语气冷淡的恨不得和自己撇清所有关系的样子,让他内心很不爽。

他一句话没说,眼底似乎染了墨,又黑又沉。

从她身边经过,门被打开又砰的一声关上。

鹤南之离开了,且心情很不爽。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素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他,会因为一个仅仅认识两天的女人心情反复的升起又落下。

心情骤然起伏,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让她在A市活不下去,让她灰溜溜的离开这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可怜兮兮的过完接下来的日子。

不经意间的区别对待,却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

翌日十点多的时候,鹤南之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同色系的裤子下了楼。胸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了结实白皙的胸膛。

懒洋洋的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细散的几缕碎发垂在他优越的眉骨处,鼻挺唇薄,浑身散发着恣意不羁的矜贵。

脖子上戴着一个制作精美的十字架项链,眉眼淡淡的压下来,扫了一眼一楼的景象。

凌栆抱怨道,“太可惜了,芙枝宝宝一大早就走了,我还想今天和她好好说说话加深一下感情呢!”

鹤南之微微拧眉。

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