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雾:“你…”
“转过来。”温时以命令的语气打断她发言,隔着浴袍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岂有此理?!
付清雾转过身要揍他,温时接住她高高扬起的手腕,没给她打人的机会,分开她的胳膊,玩起了礼尚往来,让她圈住自己的脖子。
付清雾又跨坐了下来。
和男人四目相对,男人浴袍被她扒得和脱掉没两样。
“不公平。”温时评价。
付清雾得意自己的杰作,容颜漂亮得张扬:“你忘了这场游戏是谁开始的,本来就不存在公平。”
温时吻她,说:“那我让它公平点。”
外面夜色是静的,房间里却是喧嚣的,暗流深涌。
付清雾想抓住男人的头发,把他脑袋扯开。但又想把男人的脑袋往怀里按。
她纠结死了。
温时让她环住自己,把她稳当当地抱了起来,走向大床,放在床尾坐好。
“能不能把我松开?”付清雾手从他的脖子上拿下来,“我这样好不舒服。”
温时膝跪上床:“哪不舒服?”
付清雾比划着,和他认真商量起来:“你看我的手,我们面对面,不是碍事吗?”
“还好,”温时看了一会儿,绅士地笑了,“不过既然你不舒服,那我们换个姿势。”
“转过去。”他又命令她。
沉声的。
不容反驳的。
付清雾有点儿怕自己玩大了,最主要他是陌生人,不知道他的上限在哪儿。
她头皮发麻,拒绝:“我以前没有过。”
“我知道。”温时温柔地说,“我也没有。”
付清雾赌气:“你能保证那样我不遭罪?”
温时提了一下呼吸,对自己还蛮有信心的:“我尽量。”
付清雾黑了脸。
温时见此,又笑了出来,帮她翻了个身,拨开她的头发,鸦青色铺在白色的床单上。
他的吻落在了付清雾的肩背,后颈。
轻轻咬着后颈软肉。
像狼在垂涎猎物。
他直起腰,垂着眼皮,眼尾被拖得过久的情潮逼红。
良久等不到他有所行动,付清雾扭头问:“怎么了?”
温时说:“你的腰很好看。”
手掌落上去,竟似乎只有他一掌的宽。
温时俯下身子,亲吻她被领带捆住的手腕,再解开。他又温柔地把这姑娘像娃娃一样给翻了过来。
“你事先知会我一声成吗?不能温柔点?”面对面,付清雾反而有些紧张。
她一紧张,就想做点什么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吐槽温时是个好法子。
既能气他,又能过嘴瘾。
但温时没和她斗嘴,吻这姑娘的眉,眼角,又捉住这姑娘的手指亲了亲。
“待会儿,你可千万不要叫我温柔。”温时提醒。
付清雾天真问:“为什么?”
温时在她肩上轻咬:“男人这种时候听不来这些,你越求饶,他就越想。”
付清雾明白了。
她也不想让自己吃苦,只要能舒坦。所以待会儿,她多鼓励夸奖他就行了。
不过,付清雾不知道的是,男人更听不来那些夸他的,那样只会让男人更卖力。
是的,温时故意没告诉她。
他后来,牙齿厮磨她的后颈皮肤,吻在她耳边,想起她对自己年龄的恶意,那句“你多大”的确不太中听。
而升温的房间里全是她细细的哭声,像求饶的猫一样。
恶意在情潮中滋生,温时呼吸滚烫,烫得付清雾耳朵犹如被沸水煮过。她忍不住避让,但温时不依不饶地追,一语双关,热气往她耳朵里灌:“现在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付清雾哪儿还有心思和他扯有的没的。
面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