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年轻,没遭受过社会毒打,有道是身在舔中不知舔,回首已是犬中犬。”
大唐盛世,千古名君。
明明身边有这么粗的大腿不抱,偏要硬拗人设做直臣?
不累吗?
“舔?兄长的意思是要做……二哥那什么舔狗吗?”魏书琬神色古怪道。
二哥魏书瑾变着法地追求房家的姑娘,大哥魏叔玉就说他是只可怜的舔狗。
还说他舔到最后,只会一无所有。
难道大哥也要做舔狗吗?
魏叔玉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正所谓,不怕舔狗心态差,就怕舔狗有文化,这舔狗与舔狗……呸……这人与人之间也是有差距的,有些时候,方法比努力更重要。”
“这封奏折,就当作给你上的第一课吧……”
将那封满含春色的“奏折”,塞到魏书琬手里,魏叔玉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
“忙了一上午了,走起,回家吃肉去!”
清晨的一缕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少年美美地伸了个懒腰。
在他身后,魏书琬手里捧着奏折,等到大哥走出老远,才惊醒过来。
看了眼手里的奏折,又想了想对方说的美食。
眼泪终究还是不争气地从嘴巴里流了出来。
“兄长,等等我啊!你答应过我的,可不能吃独食啊!”
魏书琬咽了咽口水,连忙追了上去。
与此同时,长安城外,一支十几人的车队正在缓缓逼近。
在车队正前方的旗帜上,绣着一个大大的“魏”字。
山雨欲来风满楼……